门内没有应答，顾远又按
门铃，许久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原来真
不在家。
顾远吁口气，压下心里怪异失落感，转身时顺手拧拧门把——谁知这
拧不要紧，大门咔哒声自
“没事，顺路去他家看看。”
·
方谨家离医院不远，确切说位置在医院和公司之间，开车过去并不绕路。
很快车停在他家酒店式公寓楼下，顾远又打个电话，还是没人接。
这其实相当不正常，因为对方谨来说不接电话是很罕见——他可能正有什
急事，也可能根本不像他请假时说那样，家里有情况要回去处理；总之不论如何，他都有相当大可能性不在家，因此登门造访也没什用。
间医院也许还能照常开，你这个院长却是绝对不要想再做，明白吗？”
院长哆嗦下，慌忙点头：“是是，明天早上，明天定出结果！”
顾远不再理会他，大步离开院长办公室，带着外面保镖穿过医院长长走廊。
这时正是中午，阳光洒在走廊尽头阳台上，斑斓树荫在光影中朦胧不清。行人站在电梯门前等待时，顾远视线却望向那阳台，神情悠远不知道在想什，半晌才突然问：“——方谨呢？”
手下面面相觑，顾远便道：“打电话找他。”
顾远站在电梯里时候迟疑片刻，似乎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为老板，贸然来到助理家其实不太妥当。
然而这时来都已经来，股说不清道不明冲动微妙刺激着他大脑，令他很想见到方谨。
他想半天假期对方谨来说已经太够，方助理就该是整天跟在他身后，走半天连面都不给见像什话？
哪怕他真不在家也无所谓，至少去敲敲门，确定下也能心安点嘛。
电梯门叮打开。这层只有左右两户人家，顾远以前加班借宿时来过，知道是左边这扇门，便走过去直接敲敲：“方谨？方谨你在吗？”
保镖立刻摸出手机。
行人出医院大门，大街上车水马龙喧嚣如织，顾远望着来去人潮，心里突然升起股怪异感觉——几个小时前这里还是片深夜静寂，身后医院花园里满是草木芬芳，月光洒在天台之上，方谨如急切寻求依附般，紧紧地抓着他手。
似乎有部分思绪停留在呼吸纠缠刹那，缠绵悱恻，久久不去。
身后保镖在连打七八通电话后终于放弃努力，小心低头道：“大少，这……电话没人接，
们联系不上方助理……”
顾远闭上眼睛，片刻后复又睁开，头也不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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