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吗，方谨？
命运总是在最阴差阳错
时候把他最想要东西扔过来，如同开玩笑
般，带着无穷恶意，让他在难以割舍挣扎和绝望中次次放弃。
那些爱和希望，从来都不在它该来时候来。
而怨恨、痛苦、离散和孤独，却永远在深渊中陪伴着自己，将切带向冰冷苍白终点。
“
……不能答应你……”
个真人。
“以前脾气不好，想必让你受
很多气，但也知道很多时候错不是你。后来渐渐喜欢你，就有点患得患失，总怕你多跟人说句话，多看别人眼，或者对只是尽份责任，其实并不完全把心放在身上。”
“直说你喜欢你喜欢，但心里其实并不太有底。没有人能真正看清另个人内心深处想法，强调那
多次也只是给自己增加信心罢，唯能确认只是自己心里喜欢你，想跟你在起。不论以后是贫穷还是富裕，是健康还是疾病，都希望能和你起走到生命最终点。”
顾远从椅子上起身，单膝跪下，从裤袋里摸出只深蓝色戒指盒。
方谨瞳孔瞬间缩紧，只见顾远打开戒指盒，里面是两只素圈男戒并排而立。
方谨声音哽咽艰难，每个字都仿佛化作利刃，活生生撕裂喉管：“只想和你保持现在状态，真不能答应你……”
“——对不起，顾远，真对不起。”
“就算无法缔结法律关系，还是希望能和你成为实质意义上配偶。们可以共享财产，权利，责任，义务，们可以做试管或收养；们都发誓对彼此忠诚且心意，就像这世上千千万万对平凡普通又白头到老夫妻样。”
“你愿意和缔结这种生关系吗，方谨？”
方谨看着烛光中闪烁戒指，整个人仿佛都不会动样，只有抑制不住颤栗蔓延至全身。
他张开口，却发不出声音，重复几次后才竭力仰起头，似乎要让眼眶中涌出泪水倒流回去。
顾远拉住他手问：“方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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