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电筒照着，楚喻低头看
看自己扭伤
脚踝。
“肿得有点厉害，但不严重，不会残。”
摸摸白色塑料开关，楚喻又问，“班长，你这个手电筒，电量能撑多久？”
章月山回想，“
买时候，包装上写是强光照射七小时，小夜灯五十个小时。”
“五十个小时？牛批！喜欢这个手电筒，快快快，们把强光关上，开小夜灯！”
“那就好，不过当时摔倒，是因为晃得太厉害，站不稳。然后摔时候，脚踝就扭。”
章月山
直觉得楚喻有点娇气，却没想到脚扭那
疼，楚喻都没有表露出来。他着急道，“严重吗？”
“有点疼，但骨头应该没事。”
楚喻平时非常怕疼，但现在，扭伤脚踝，疼疼，根本不算什。
楚喻继续问，“你身上都带什东西？”
根本——”
“班长。”
楚喻打断章月山话。
将话里故意装出来轻松尽数收敛，楚喻声音很轻，很严肃，“班长，现在情况，你害怕，也害怕。但现在害怕有用吗？没用。你翻来覆去地自责，除会加重恐惧和负面情绪外，根本没有任何用处。说那多话，还浪费氧气。”
章月山安静下来。
“好！”
小夜灯是手电筒尾部加装个小灯泡，套着个蓝色塑料盖。光线不强，但至少是光。
两人都舒口气。
楚喻也数道，
被楚喻态度和情绪感染，章月山也逐渐镇定下来。
他样样数，“出门时背个包，不过里面只放两瓶矿泉水，瓶果汁，还有包饼干，两块巧克力。哦对，还有充电那种小手电筒。这是书包，月考前，晚上宿舍关灯，就拿手电筒照着看书，所以直塞包里没拿出去。”
两人先把手电筒拿出来。
打开开关瞬间，眼前终于不再只有黑暗。
借着光线，能看清对方脸。楚喻笑下，章月山怔，也笑笑。
楚喻握握拳头，将颤抖指尖藏在手心，甚至故意用指甲掐掐自己手掌，利用刺痛，努力让自己声线镇定下来。
“第件事，手机不见，估计被埋，你呢？”
“也不见。”
“那第二件事，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章月山重重地吸口气，“雨太大，们不是正好站在山洞口避雨吗？周围开始摇晃，还有声音传过来，当时你把拉着，起往山洞里面跑几步，然后摔。应该只有后腰，被地上有点尖锐石头划下。现在没流血，也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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