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余年笑意略微淡
点，施柔怕触到余年
伤心事，点点头，没有再多问。
“不对啊，”孟远忽然想到，“你写这
多歌，首比首火，那你怎还这穷？穷得外卖都点不起，衣服还靠打打批发！你那些版权费都去哪儿？歌火，数量接近二十首，再怎算，这笔钱也应该不少吧？”
余年老老实实地回答，“音乐著作权协会每半年会结次版权费给
，不过都花完。”
孟远觉得腮帮子有点疼，憋憋，还是劝道，“不是说，年年，你投资眼光真不是般差啊！”
余年只是笑，没有争辩什，自然地换个话题，“还有就是，没告诉孟哥您是思宁这件事，其实是想给自己留条退路。”
，“真是信你邪！这是什见鬼理由？你知道圈里说是什吗？思宁出产量低，肯定是因为出来歌都是精品，精品哪有这好出，要不就是废稿特别多，要不就是写特别慢！”
他拍桌子，咖啡杯都跟着震震，简直难以相信，“结果呢？竟然是因为在读书，不想副业影响学习？你逗？”
“是真，”余年解释，“大学念不是历史系吗？个老教授很看重，准备收当关门弟子，继承衣钵，所以布置课业很重，各种大小研讨会、学术交流会都会带着去。后来毕业，决定进娱乐圈当歌手，老师还生很久气。”
“哦。”孟远已经不知道摆什表情。合着，写歌真是人家副业。
他突然想起，郁青专辑接连大火、霸榜几个月时候，红不红，大小歌手，明里暗里都想找思宁约歌，但死活找不到人约不到歌。
孟远点头，“怕不高兴？不会。之前想过，大概能理解你想法。歌手可能会因为各种乱七八糟事情被黑、被雪藏、甚至不得已退出娱乐圈。但就算到那种境地，只要护好马甲，不让别人知道思宁就是余年，你词曲人身份就不会受到任何影响，就还能继续写歌卖歌，对吗？”
“对。”余年松口气，笑道，“孟哥您懂。”
孟远哼笑，“那当然，你那点小九九！”他又换个姿势，慢悠悠地喝口拿铁，感叹道，“哎呀，这可怎办啊，孟爸爸
那时候，余年应该在……上课和考试？或者跟着导师到处飞，参加学术研讨会？
想到这个，孟远脸上表情又萧索几分。
哦，真是副业。
施柔好奇，“那年年，你为什要叫思宁啊？”
余年笑道，“因为外公名字里有个‘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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