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贺本来开开心心
，准备堆个雪人跟老同学展示
下。现在看着被这群学生修改过造型，坚决不肯承认，对着来看热闹教育处主任摆手：“不是不是，是孩子们自己创作……”
教育处主任倒觉得挺好看，给同学们完美作品加
副墨镜，架在雪人扣着铁盆脑袋上。
期末考试结束，就意味着学期告段落，暂时结束职业身份老师们显得跟平时点都不样。
“明天就讲卷子吗？”
撒够欢，班长终于想起正事，蹲在雪人边上插保护性树枝：“学校说能借咱们两天教室，不过毕竟放假，供暖可能没之前那
好。或者咱们干脆换个地方，比如咕噜咕噜健康自助烤肉，
们可以边烤肉边学习……”
学委体力差点，累瘫在他边上，拍拍他胳膊：“那取决于你，你要愿意再被埋次，们随叫随到。”
体委个翻身，成功压榨出学委最后点体力。
众人哄笑着扯嗓子起哄，刚安静点雪地转眼又热闹起来。
老贺雪人堆得初见端倪，没力气闹学生们飞快被转移注意力，块儿来帮忙，集思广益地往雪人上安东西。
“树枝插这儿，石头镶排牙，胳膊用那边塑料管子。”
乱七八糟方向飞出来。
在这种分不清究竟是谁下得手氛围下，连于笙都被颤巍巍飘过来雪球扑身。
“不是！”
上秒还嚣张大笑着班长正好站在于笙身后，扑腾站直：“靠你们谁砸，快站出来啊！人做事人当！”
于笙觉得这种事无所谓是谁，手里雪球精准地连飞几个出去。
“拒绝。”姚强举手抗议，“万遇到答错题，烤肉就像在
他们班长带头指挥：“盆呢？拿过来，可以扣脑袋上，当成个朋克风格帽子。”
生活委员点点头，把那个锈迹斑斑铁盆递过去：“可惜咱们班学艺术同学们集训还没回来，不然定更有艺术气息。”
女生口袋里有发卡皮筋都贡献出来，看哪儿能添东西就往上加，最后只剩下两颗眼睛没有着落。
于笙在书包里翻翻，摸出来两颗没来得及吃巧克力糖，对准按上去。
班长仔细欣赏半天：“完美。”
……
老贺独善其身，笑眯眯拍拍手上刚沾雪，回到场边慢悠悠堆起雪人。
群学生闹半天，最后累得躺在雪地上喘气。
“太爽。”
体委懒得拍脑袋上雪，摊开躺在雪地上，抓把往天上扔：“也不知道毕业以后还能不能这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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