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山说
会儿，自个儿停下来想想，揽着软绵绵
肩背低头：“
定？”
“行行……”
陆云生闭着眼睛通点头，大概是喜欢他忽然靠近气息，眉眼舒展开，小树袋熊似张开手臂，把他结结实实抱住。
还真是什
都说行，也不怕被自己真给卖。
顾寒山忍不住眼角笑意，拢拢手臂把人抱稳，丝不苟地替他吹干最后点发梢，把人轻轻放进被窝里：“那就好好睡，交给……送你星途坦荡。”
热水浸得微红鼻尖，柔声问着自己小老板：“代言拍完，还想要什？”
他人脉大半还在——公司里中高层，各个剧组导演、制片、监制、编剧，电视台主编策划，还有不知道多少场记摄像后期宣发。稍微叫得出名，大都跟他有着交情。
圈子里人都爱惜羽毛，事情闹得太大，几乎没人敢在他被铺天盖地全网黑时候帮他出头，却也都再没脸见他。他心里明白，所以也从来谁都没怪过没找过，可这层人情却也就这留下。
还有那些他带过艺人，他帮忙上下打点跑关系处理意外，有不少都提心吊胆地担心他气急把手里攥着黑料密辛放出去，不是没暗地里抛过橄榄枝，只是他始终梗着口气从没接过。
瘦死骆驼比马大，他手里看着没剩下多少资源，真要拢起来好好算算，却也完全足够陆云生放开随便挑。
他没再说下去，只是抬手关卧室灯，把空调调高两度，自己带着毯子枕头悄悄回客厅。
出道自然是要仔细斟酌。
Meda广告是个绝好机会，可惜是静面照片，没有动起来参考。将来早晚得好好挑两个剧本拍戏，现在还得考虑曝光量，最好先把脸刷熟，名声也热热，进剧组就能不那
陆云生只剩下半分清明，勉强听见个“想要什”话尾，艰难掀开眼皮，瞄眼就被灯光晃得闭上，往他怀里不情愿地埋进去：“……你。”
“有，别——挑别。”
顾寒山哑然，全无章法地胡乱哄着他，摸摸还剩点儿才能吹干头发，把风筒放在边：“想走哪个方向？唱歌，跳舞，男团，综艺，电视剧……”
他也不舍得这闹得陆云生睡不好，只是年头太久风筒吹起来风力也小，开着空调头发没干就睡，怕他醒头疼——况且早点儿定下方向，他今晚就能争取把短期规划做出来，资源不等人，说不定晚上两天就眼睁睁从手里溜过去。
陆云生依然埋在他怀里，顽强地犯着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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