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凤点点头，道：“可不是！”
拿出手机，点开相关新闻，推到王振生面前，“
听说四季最近已经闹出
不少患者退钱
事，再这样下去，就算董玮再有名气，估计咨询所也开不下去。”
“这事他也有责任，”王振生缓缓咽下口中茶水，道：“怪就怪他不该给他侄女开后门，幸好清欢不是钻牛角人，否则还不知道会闹出什
后果。”
两位老人家很长时间没有见面，有
肚子话要聊。两个人都没孩子，话题便集中在郁清欢身上，甚至还起商讨下适合郁清欢走路，打算下次把他叫出来，跟他好好谈谈。
直到傍晚，这才从茶楼离开，各自回家。
茶楼里，岑凤正在和王振生起喝茶。
她面色红润，时不时伸出手指，摸摸左手上朴素金戒指，眼里全是满足，跟之前形容憔悴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岑姐，们已经有多少年没这样喝过茶。”王振生叹口气，给岑凤杯子里续半杯龙井。
因为完全泡开而显得越发鲜嫩茶叶，打着旋儿在杯中起伏，看起来十分喜人。
岑凤端起茶杯送到唇边，轻轻将茶叶吹到边，小小抿口，“是啊，想想前几年日子，真是生不如死。”
而作为两人话题中心郁清欢，此时正洗完澡，坐在沙发上，本正经看书。
装副认真模样，实际上却个字都没有看进去。
他心跳加速，目光控制不住往角落那箱安全套和情趣用品上看过去。
上次两个人事虽然被院长打断，但该说，他都已经告诉霍渠。他心里很明白，这次再想要糊弄过去，恐怕没那容易。
哪怕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那刻真到时候，却还是有些忐忑羞耻
“都过去，”王振生摆摆手，不想让她再提那些伤心事，索性换个话题，“听说你给清欢推荐个剧本？”
“恩，”说到郁清欢，岑凤面上笑意越发和蔼，“近几年上面有不少关于职业道德提案，之前就听到点风声，从今年开始，国家会更重视这块，”
顿顿，笑道：“所以才私心把《复仇》推荐给清欢，算作点心意吧。”
王振生道：“《复仇》推荐给那孩子不亏。”想起前几天网上发生事情，他仍然忍不住气，“都说他运气好，其实……哎。”
王振生目光复杂，停好会儿，才道：“谁愿意有心理疾病事情曝光，被全国人民知道？虽然这件事对他也有利，但是，如果换做是清欢，宁愿不要这点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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