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厌静静听着，也不见不耐烦，还应
声，然后顺势把程思齐搂进点，块儿擦
脚钻进暖乎乎
被窝里。
“
都知道。”
光洁柔韧身子贴在怀里，无厌手慢慢给程思齐捏肩膀，另手向下，滑到被子深处。
程思齐唔地声，把脸埋进无厌颈窝，轻轻喘息着张开腿，从嗓子里哼出句：“你都知道……就是，还敢再犯！”
“嗯，错……罚亲你口。”
闻言，无厌便笑声：“那今晚早点歇，给你用药油揉揉。”
程思齐用油乎乎嘴亲无厌下：“还要揉揉别地方……”
“好。”
无厌答应得利索，很有点百依百顺意思。
如今他们二人成凡人，自然不必遵循什
化神才可双修规矩，有些事做都不知多少次。但凡人到底不比修士，若是太勤，便会伤身，若是不勤，那偶尔做次，程思齐便要疼得又哭又叫，抓无厌后背印子。
在他生过病之后，程思齐便夜之间疯般，又要学做饭，又要学缝缝补补做衣裳，还去买几只鸡养在院子里，要给无厌吃鸡蛋，补补。
但天才，也并非是在所有事上都是天才。
程思齐饭做得要清汤寡水，要咸得牙疼，衣裳倒是还做得可以，至少布头是都能缝上，至于多久线头崩开，衣裳烂，那便不要提。
还有院子里那几只鸡，若不是无厌看眼，程思齐连买回来都是公鸡，不能下蛋，都不知道。
但不管怎说，程思齐操持都让这个临时定下来家，真有股家味儿。
无厌温柔地吻下来，手指挑，层层纱幔似雪纱般垂落。
融融暖意被遮盖。
屋外
所以这个度，实在是折磨人。
用过饭，程思齐便去烧桶热水，倒在个大木盆里，又在盆底铺层用火燎过细卵石，和无厌同坐在床沿泡脚。
“把手给。”
程思齐捉过无厌双手，往怀里抱抱，“还是有点凉。屋里再多点个火盆怕喘不上气来，只能先这样。你盖着点被子，汤婆子把被窝弄暖，没那结实就别逞能……”
不知何时，程少宗主也变得絮絮叨叨。
“好吃。”
挑筷子面，齁儿咸，无厌面色不改地咽下去，还笑着喝口汤，“比上次做得还要筋道。”
程思齐似乎是味觉有些问题，当真是吃不出来，无厌说什他便当真，颇有些得意道：“这次面揉得肩膀都疼，自然要好。”
说完，还瞧无厌眼。
这些年下来，无厌哪儿会不懂程思齐那点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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