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书上说，”伸出舌尖轻轻地舔
舔车白前
嘴唇，卫成泽微微眯起双眼，语气显得格外无辜，“这个时候，里面更热，不是吗？”
呼吸猛地
乱，车白前眼中神色不由地变得愈发幽深。
“你看，都是些……什
书。”车白前嗓音因为克制而显得格外低
接下来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这样静静地依偎着，仿佛在享受着这刻。
周围时不时地有鱼群游过，有好奇地绕着两人游两圈，没发现有什特别，就无趣地游走。那摇头摆尾模样，甚至都能让人感受到它们嫌弃。
看着又条巴掌大鱼摆着尾巴游远，卫成泽忍不住笑出来。
这个由原主制造出来海底世界，确实有趣得紧。
“怎？”顺着卫成泽目光看过去，车白前看着那条慢悠悠地游开鱼，轻笑着问道。
越紧，卫成泽甚至能够感受到丝疼痛。但他却没有出声，只是在沉默许久之后，才开口说道：“对不起。”
“不要道歉，”轻轻地叹口气，车白前松些手上力道，“你不需要道歉。”
该道歉——是他。
明明早就知晓结局，可每次，却都无法陪伴在卫成泽身边，只能次又次地，从别人口中，得到这个人死讯，然后看着那早已冰凉尸体，任由悲伤与痛苦席卷他心脏。
“……对不起。”将面前人深深地嵌入自己怀中，车白前沉声开口。
“嗯……”没有立即回答车白前问题，卫成泽装模作样地沉吟会儿，才开口说道，“你硬-。”
车白前：……
“你刚刚没有自己解决吗？”好像没有察觉到车白前那瞬间变得有点僵硬身体似，卫成泽语气显得格外无辜地继续说道，“就那憋着？”
“还是说你已经解决过？”像是想到什，卫成泽担忧地皱起眉，“这快又有反-应，你难道就不担心肾……哼……”没说完话被车白前给堵回口中，卫成泽能够从那稍显急切动作中，感受到对方那些许气急败坏。
“你烧还没退，”放开卫成泽双唇，车白前有些气喘，那沙哑声音中透着显而易见情-欲，“别胡闹。”
对不起，没能陪在你身边。
对不起，任由你独自死去。
卫成泽双唇微微张开，想要说点什，可许久之后，他却只是低低地应声：“……嗯。”
所以这个世界，你要直陪着
走到最后。
像是明白卫成泽意思样，车白前轻笑声，在卫成泽耳尖落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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