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样
回答，却没能让何承宣心中感受，有丝毫缓解。
让卫成泽落到那样地步，说到底还是他。
没能实现当初立下承诺，让卫成泽遭受那样敌视与排斥，甚至在知道对方手中药剂来源有问题时，也没有试图制止过对方行为。
——这是卫成泽想要。
想起当时他用来说服自己借口，何承宣就忍不住想要发笑。
实验上面，对其他事情，甚至可以说得上是
窍不通。
想到卫成泽明明拿着洗干净衣服回房间，第二天却依旧错穿着前天弄脏衣服回到实验室样子，何承宣就忍不住想笑。
但即便是这样迟钝人，在他吻对方之后，想必也应该明白他想法吧？
回想起这件事，何承宣神色有些怔忡。
不得不说，实在不是个好时机。实验刚刚失败，小李他们也因此而死去，卫成泽情绪也接近崩溃——但有时候，事情就是那样发生，出乎所有人意料。
如果那个人知道怎样让自己免受伤害话，又怎
会把自己日子，过成那个凄惨样子？
对于卫成泽来说，那样冷漠与敌视，本就是他对自己惩罚——对于自己那沾满血腥双手惩罚。
垂在身侧双手点点攥紧，何承宣眼中满是痛苦神色。
如果切能够重来，他定不会再顾虑那些无谓东西，将自己心意，毫无保留地传递给对方，然后牵着他手，强硬地朝着那无限蔓延前方走去。
但所有用“如果”开头语句，永远都带着无法挽回悲伤与
其实那个时候，何承宣并没有想要做出那样事情来，他只不过，是想要阻止卫成泽将那些话说出口而已。但他从来都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别人，更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做，才能让那个，自己喜欢着人，脸上不要露出那样绝望神色。
两人唇瓣互相触碰时候，何承宣脑子里，甚至都是空白，就连思考都无法进行。近在咫尺黑色眸子里，倒映着自己面容，那种仿佛占据对方整个世界感觉，让何承宣心脏胀得满满。
有时候何承宣也会想，如果在那之后，他没有因为自己那无聊担忧与羞赧，而不再在卫成泽身边转悠话，后来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发展成那个样子？
但无论问自己多少次这个问题，何承宣所得到答案，都是否定。
当卫成泽因为那些无端事情而遭到怀疑与排斥时候，当卫成泽用那不知道从哪里拿到试剂，继续进行实验时候，结果就已经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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