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想
想：“那如果是其他人让你觉得烦人，你也是这样
感觉吗？”
这个问题让卡帕莉娅皱眉神情变得明显：“不是。”
卡帕莉娅设想下，如果是其他人，她会让对方不敢再跟着。
“为什
对亚伦就不讨厌？”顾淮问这句话时，忍不住露出
点微笑。
卡帕莉娅大约思考会，回答道：“
以前救过他次，并不是专门去救他，只是他敌人刚好是敌人，不想浪费力气杀死自己救过人。”
卡帕莉娅不只是冷漠程度比般虫族高，并且在感情方面是真很迟钝。
在顾淮看来，亚尔维斯虽然什都不懂，却好歹是直球选手，但卡帕莉娅就很被动。
即使有人向她投入100％感情，也不定能得到1％反馈，因为她也许根本对这类感情毫无察觉。
可是在这种情况下，顾淮看着亚伦其实是有稍微打动卡帕莉娅，能直追着跑这多年还没被卡帕莉娅不耐烦地砍掉脑袋就是最好证明。
算算时间，亚伦从最开始到现在似乎已经追着跑十年。
淮平复他因为不小心呛到而导致咳嗽，他把茶杯放下，然后斟酌说：“觉得烦人，但是露娜直没有把他从身边赶走，这又是为什？”
卡帕莉娅在冷若冰霜表情中好几秒没说话，过会后，她迟疑地回答说：“因为……忘。”
忘可以把人赶走。
顾淮有点无奈：“应该不是忘，而是因为你本来就没有这个想法吧。”
卡帕莉娅说：“不知道。”
这是开端。
所以开始觉得被跟着烦人，卡帕莉娅也没有动手，只是冷漠以待。
顾淮听懂卡帕莉娅表达意思，他点点头。
“放着不管，久就习惯。”
这是前期。
“不讨厌他。”卡帕莉娅忽然说。
顾淮在许久以前对她说过，说她应该不讨厌亚伦吧，卡帕莉娅当时回答不知道，但她现在能给出明确答案。
这个发言让顾淮不由得微微愣下，然后他又听卡帕莉娅补充道：“很烦人，但是不讨厌。”
用“很烦人”形容可能不是特别准确，卡帕莉娅皱皱眉。
这种认定对象就直跟着行为就像小狗样，是像小狗样……很粘人。
卡帕莉娅对顾淮从来都是诚实，顾淮听着这个回答，在心里都忍不住为亚伦叹息声。
惨。
真太惨。
虫族有着缺乏感情天性，想让名虫族拥有强烈喜欢情感本来就不容易。
而卡帕莉娅和亚尔维斯样，即使是在虫族中，也是最冷漠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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