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川摸着他
头发，轻声笑
：“好，禽兽。”
事后每每回想起这晚，黎之清都忍不住露出
脸生无可恋。
他这段记忆是不完整，只有零零碎碎几个细节，不过有件事记得特别清楚。
尤川狠心把自己挺进去时候，黎之清哭，不仅大哭，还是秒哭，毫无过度那种。
那感觉撕心裂肺，刻骨铭心，眼泪哗地就从眼眶里涌出来，流之不尽，流之不竭。
尤川亲亲他嘴角：“
在。”
“……你抱抱。”黎之清哑声搂住他肩膀。
尤川忙收紧手臂，将他拥得更加用力：“抱着呢。”
别说心态崩，黎之清已经被捣撞得身体都崩，打着哭嗝不依不饶：“你抱抱！”
尤川于是将他收拢进怀里，自己靠墙坐着，低声哄他：“抱住。”
…”
尤川按紧他，喘息着在他耳边细吻：“不等。”
黎之清差点被这句理直气壮“不等”气哭，事实上他也确是在落泪。
“嗯……”他胡乱咬着尤川肩膀，指尖在他背上发泄似抓划，总留不下点痕迹。
这阵狂风骤雨不知道过多久才慢慢进入尾声，黎之清被尤川翻过来压过去摆好几个姿势，他哭到上身彻底发麻，耳边嗡鸣不断，好不容易才盼来尤川在他体内宣泄。
他脑子里瞬间炸出来自己认知范围内所有脏话，从古至今，国内国外，官话方言，什
都有。
可最后他只能声带痉挛似挤出截冗杂万千句感慨短短哭腔，接着才冒出个清晰无比念头。
——他死定，尤川是要杀他。
黎之清两腿夹着他，坐直后体内液体流出更快，这感觉让他更羞耻：“你还是人吗？”
尤川拍拍他背。
“……你禽兽。”
“嗯，”尤川应着，“禽兽。”
黎之清抵着他肩窝，个很轻哭嗝又冒出来：“你本来就是禽兽。”
浓稠液体股股地冲刷着绵软壁肉，尤川最后深深撞压次，这才依依不舍地从穴口退出。
被蹂躏许久穴口时难以闭合，没冲撞物，仍是张开元硬币般大小，乱七八糟液体不疾不徐地从边缘渐渐流出，滑过青白交织股间，分外可怜。
黎之清两只小臂全都遮在眼前，脸上湿湿漉漉，浑身引满红痕。
尤川俯身下去拥住他，拨去他胳膊，抹去他脸上潮意。
黎之清这晚哭得太狠，不止嗓子哑，到现在还在难以抑制地打着哭嗝：“尤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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