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唷，要命啦！这老头子
“你要当什
都和
没关系。”谢清呈冷着脸，他
爹劲又上来
，训人训得眼也不眨，“但是白小姐，你要脸吗？他看不到他情况吗！你为博人眼球，明明知道是错，你也要选择错误，明明知道后果，也要不择手段，你甚至明明知道你这样行为会给别人带来怎样痛苦，你也要拿这种痛苦来换几个关注，因为这种痛苦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缺不缺德！”
“你胡说八道什！你少教育，你是爹吗？你不过就是今天来和相亲
个对象！不用你管！”白晶来火气，冲上去就要夺手机。
但谢清呈脾气比她更大，把按住她，居高临下地盯住她，眼神像刀片样。
“人尊严在你眼里，人性命在你眼里，比不上你场直播吸引观众。你真他妈畸形得够可以。”
“你敢骂？你个瘪三——”
拍……姑娘，不要拍……”
老人浑身都在发抖，双腿在漏洞裤子里筛糠般打颤。
他在镜头前捂住脸，捂住脸又想捂住破旧褴褛衣衫，最后他不知道该遮哪里，好像自己每寸血肉，身上每缕衣衫都是不堪入目，都是羞于见人。眼泪顺着他沟壑纵横老脸，个劲地往下淌，他往下缩着，几乎要跪在地上给白晶求饶。
“求求你姑娘，你行行好……”
“——”白晶不依不饶地刚要说什，自拍杆忽然就被夺去。
白晶气得厉害扑过去扬手欲扇谢清呈耳光。
但谢清呈把攥住她手腕，用力发狠，就把她手腕拧过去，疼得她啊啊直叫。
谢清呈冰冷道：“你再闹下去，不但敢骂你，还敢揍你。”
“你、你松开！你不松开报警！喊人！”
这条路上人虽不多，可他们闹动静大，已经有人远远地驻足围观。谢清呈对此并不在意，他本来就是个会把别人眼光当空气人，然而令他意想不到是，人群中忽然有个眼尖大妈叫声。
紧接着她手机被毫不客气地拿下来，谢清呈把她自拍杆丢到边。
“哎！你！你干什？！”
“你干什？和你说，这老人看上去是有精神疾病，让你别刺激他。你是听不见还是听不懂？”
谢清呈强制退出直播。
白晶脸瞬间由粉转红由红转紫由自转绿，走马灯似姹紫嫣红溜圈，最后踩着高跟鞋怒气冲冲地对谢清呈道：“管这多干什？把手机还给！直播是自由！要赚钱你知不知道！要当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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