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想
个人。能来你家过节吗？”
贺予确实没有再要求谢清呈和他做那种事情。
尽管少年
欲念是很隆盛，眼神里熔流藏不住，不过贺予向都对精神病人有着比常人更多保护欲和同情心。他视他们为自己同类，自然不会多加欺凌。
谢清呈原本以为贺予只是随口说，后来却发现贺予是真言出必行，他在这方面倒还确实是个信守承诺君子。
转眼间，除夕到
。
谢清呈在新年那天，收到贺予条消息——
又为什
要为自己驻足呢？
贺予尽管依然难受，但已不是不能理解。
所以在谢清呈又次让他离开后，他真走。
桌上是贺予带来热可可茶，谢清呈脱力似躺在床上，抬起手，用胳膊遮住自己额头眉眼。
身上还残有贺予温度，很温暖，却不是他想要。他在地狱里活太久，他始终走不出父母死，放不下老秦死，他活在死人中太久，已经不习惯与活人贴近感觉。
有任何改变。想法没有变。”
“……”
“你走吧。”
如果是从前贺予，断不可能就这样离去。
可是这次他盯着谢清呈看会儿，最终什也没再说，好像该说话已经都说完样。
“爸妈临时有事，又要回燕州，不过这次他们让起过去。”
“但不想去，拒绝。”
“……”
停好久，贺予似乎在等谢清呈回复。
但谢清呈直没有回复，他就又发最后条消息。
还是自己个人待着比较好……
谢清呈在疲惫和混乱中独自睡过去，直到天大亮大明。
谢清呈回沪州之后，自然又是番折腾。
郑敬风，陈慢，黎姨，谢雪……他们出于关心，会来询问他整个事情经过，谢清呈虽然不怎有耐心，但还是都说清楚。
当然，他们所知道，都仅仅只是冰山角，当时在摄影棚里发生事，心知肚明只有他和贺予两个人。
他原本有很多戾气，可以化作他燃动力，让他在谢清呈面前厚颜无耻地纠缠。
但是这几天思索下来，那种戾气，好像已从胸臆间抽走大半似。
他知道谢清呈抛弃他，丢下他，知道谢清呈做过抉择里，确实从来没有他——然而解些真相原委，他很难再觉得是谢清呈辜负他。
辜负是正常人行为，谢清呈在整个事件漩涡之中，早已丢弃正常人身份。
谢清呈连自己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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