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予无声地望着他，睫毛垂下来，视线从谢清呈
眼，移到谢清呈嘴唇上：“
确实是说过，你放心，不会食言。”
目光幽幽，栖在唇上目光又重新转回对方眸里。
贺予看着谢清呈嘴唇时，眼神很欲，看着谢清呈眼睛时，却又变得很深。
“但是——”
他手指
点点抚过谢清呈额头。
他没能把这句话说完。
因为贺予把按住他手，把他双手反剪而后压过去，两人齐齐摔在床上，谢清呈蓦地睁大眼睛，下秒男生就在外面忽然响起新年钟声里狠狠吻住
男人沾着烟草味嘴唇。
“对，谢清呈。你真是活该。”贺予在这含混凶炽亲吻中喘息时，低声对他说，“你活该惹着。”
“你松手……你他妈……给松手！”接吻间隙，谢清呈低声怒喝道，“你又要干什
！你他妈不是说以后不犯这事儿吗！”
贺予只大手箍着他颈，另只手搂着他，他在听到谢清呈这句话后微拉开点距离，眼神在他眉眼间细细地摩挲。
潮始终不能触礁相碰。
贺予没有显露出什过分情绪激动样子，可是他这时候理智其实比谢清呈更少。谢清呈知道什时候该收放，发泄边界在哪里，只要触及就该及时控制压下。
但贺予不样。
贺予是个幼龙，他不太懂调节，他看似压得更稳，眼底光影却更浑。
他忽然抬起沾着血手，抚上谢清呈额前碎发，拇指把那些碎发往上捻去。
闭上眼，鼻尖在谢清呈耳鬓边轻柔磨蹭着。
再倏地睁开时，其中燃着阴冷又炙乱火。
“有些事情也可以不样。你愿不愿意试
他依然压在谢清呈身上，嘴唇就在谢清呈嘴唇不到半寸地方，胸膛起伏时，都能让对方清晰地感知到。
“你说你不会再做。”谢清呈最后喘着气轻声道。
老房子隔音不好，外面又都是人，他今天已经很丢脸。
他们现在闹那难看，刚才声音甚至足够引来别人侧目和窥伺，谢清呈不想再丢更多面子。
“贺予，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自顾自轻声道：“可你对她那好又有什用呢？”
“她还是把你当个备胎，把你当回收站。”
“她不尊重你，谢清呈。”
“她不爱你。”
“他妈要你说！”谢清呈勃然大怒，他这回是起身下床要赶人，“告诉你贺予，你就是个小孩子，你什都不懂！对，是没被她尊重，做不好行吧？活该离婚，活该被你们看笑话，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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