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都不是他所拥有
。
他什
都没有给过贺予，他怎配说喜欢？
陈慢揪心地望着他眼：“哥……你不要再这样
……你去美国之后，要好好地治病……好吗？对段闻调查追捕都还没有结束，那个最大黑手还没有被绳之以法，
想要……想要你能亲眼看着害死伯父伯母，大哥……还有……还有贺予那个组织，能够全员伏法，得到应有报应。”
“知道，这或许需要很漫长时间，但是总有
天，你能看到……只要你还活着。”
陈慢顿顿，又道：“哥，你知道吗，最新调查里，他们发现当年易北海杀人真相……连易北海都是段闻抓住机会，顺手用来测试最新听话水效果试验品！他那时候去赌坊，喝杯酒，他本来没有那坚定杀心能够向秦老动手，是那杯酒里有东西……那版听话水改造很失败，卫容招供说，段闻原本下命令是让他去给母亲寻仇时并
有时候沉默也是种答案。
谢清呈闭上眼眸。
陈慢哀声道：“哥……你是……真喜欢他，是吗？”
“……”
“从前以为你是迫不得已，或者是因为什原因你才不得不和他在起，可是……”陈慢没再讲下去，眼泪颗颗地往下落。
擦擦泪：“哥，你眼睛……”
“你是最后见到他人。”谢清呈没有在意自己眼睛，而是忽然和陈慢说这句话。
陈慢：“……嗯。”
又是几秒寂静。
然后谢清呈问：“那他最后……是怎样。……你能和说说吗。”
谢清呈没有说喜欢，也没有说不喜欢。
喜欢是什……
是他这样无法给与贺予百分百信任人会有感情吗？
他曾见过真正喜欢，在那种喜欢里，他见过这世上最热烈眼神，听过这世上最真诚告白，受过这世上独他受过守护。
他在那爱情里，见过什叫无怨无悔，什叫飞蛾扑火，什叫痴心片，什叫矢志不渝。
陈慢没答话，过会儿，滴泪落到面前桌子上。
贺予最后在船上仰天大笑，神情又疯狂又伤心，任谁都能瞧出他当时绝望，他甚至要陈慢亲手开枪击毙他。陈慢出现让他放弃最后求生欲望，他觉得谢清呈是为保护陈慢才做那决绝。
最后那几秒钟，贺予眼睛里透着完全都是伤心与恨意。
可陈慢怎告诉谢清呈呢？
谢清呈已经失去只眼睛，已经变得那枯朽破败，陈慢怎还能再往他心口插把尖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