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聪明。”齐越说。
“
把除
吧台和厨房之外
所有活儿都干完，要换岗不就换到吧台吗，难道还能换去后厨啊，”顾中看着自己缠好手指，“是吧台吗？”
“嗯。”齐越点点头。
“那杂役呢？”顾中问，“你不会是要把小张跟换
下吧？”
“有那无聊吗？”齐越扫他眼，“就是那个吧台，那小子叫什来着……有颗痣那……”
齐越打开瓶子，拿小片纱布，边把药膏往纱布上抹，边介绍道：“这个药是齐猫猫他爸受伤时候……”
“这都过期多少年啊？“顾中非常震惊。
“最喜欢用。”齐越看他眼，继续说，“见人就推销，跌打肿痛，抹就灵，他跟个老中医讨，现在用不上，不过每次路过老中医那儿都去拿瓶。”
“这样啊。”顾中坐到他旁边，把手放到桌上，“你现在……还总受伤吗？”
“偶尔吧，没什严重伤，年也用不完这瓶。”齐越说，“不过备着总能用上，你看有人打球非得拿手指头接球，这就用上。”
不行。
“顺嘴顶。”顾中说。
“你怎知道用不上。”齐越说，“你也不是天天跟腻块儿，你不在这儿时候，夜夜笙歌……”
“就在您那块玉米皮上啊？”顾中问。
齐越靠在楼梯上冲顾中笑半天，最后伸手在他下巴上弹下：“串儿，你真挺可爱。”
“小罗。”顾中说，“咱这儿共两吧台，你只要说是那个吧台，就知道。”
齐越笑起来：“小罗不干，打算再招个打杂，你去吧台。”
“太好。”顾中愉快地鼓鼓掌，“说真都快没期待，再过几个月你让去后厨估计都高兴不
顾中笑笑，看着他手里纱布道：“像屎。”
“要吃吗？”齐越抹好药膏，把纱布凑到他眼前。
“赶紧，帮裹下。”顾中冲他晃晃中指，“中午，会儿该来客人，楼下就小张个人。”
“串儿。”齐越捏着他手指，把纱布裹上去，剪胶条贴住，“你想不想换个岗位啊？”
“吧台吗？”顾中马上问。
“换个词儿行吗？”顾中摸摸下巴。
“你挺招人喜欢，”齐越走到小阁楼门口，看着他，“主要是招。”
从小屋里把药膏拿出来之后，齐越发现顾中还站在之前位置发愣。
“怎？”齐越晃晃手里瓶子，“来，擦点儿神油。”
“哦。”顾中像是回过神来地应声，跑上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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