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睡没睡着？
俩人
声不吭地呆
会儿，付坤打个呵欠，往枕头上倒。
等付杰想继续跟他再谈下复习和考试
时候，发现他已经东倒西歪地睡着。
“付坤，”付杰侧过身戳他肚子下，“说今儿不睡觉也得把事全说清楚啊。”
付坤动不动地闭着眼，付杰研究半天，不知道他是真睡还是装睡，这人身上没有痒痒肉，要换成自己，戳下立马就能弹尺高。
也许是睡着，付坤呼吸挺慢，付杰没再闹他，今天他在边看着付坤卖东西，天热，还得不停地说话，确是很辛苦。
里灯打开，“付截儿你玩
呢！”
“不那
说你会告诉？”付杰拉过枕巾盖在眼睛上，“爸妈到底问人借多少钱啊？”
“不知道，这事他们不会说，反正估计借不少，买房时候就借，姥姥手术又借，妈不说，没几年还不完，他俩月工资才多少，”付坤低头叹口气，想想又往付杰身上拍巴掌，“小玩意儿学会诈人还！”
“哥，”付杰拉拉枕巾，露出只眼睛，“这才是你不想考大学原因吧？”
“……算催化剂吧，”付坤在榻榻米上敲两下，既然都跟付杰说，他也不打算再遮遮掩掩，“跟你不同，是真念不进去书，现在家里这种情况，就算使个大劲再瘦个三圈四圈考个学校又怎样？上大学几年钱都不知道多久能赚回来，赔本儿呢。”
他轻轻摸下付坤鼻子，等小会儿，看付坤没什反应，他慢慢地凑过去。
距离付坤脸只有几厘米时候，付坤突然嘟囔着翻个身，从侧躺变成仰面向上。
付杰吓跳，心里跟打鼓似阵擂，迅速也躺平。
“哥？”他小声叫声。
付坤没回应。
“可以勤工俭学。”
“也想过，但是，”付坤往他身边凑凑，“勤工俭学什，跟现在摆摊有什区别？那边挣钱交学费，这边挣钱自己留着，关键你说心思都不在学习这上头，何必费那个劲？”
“歪理。”付杰皱皱眉。
“说是事实。”
付杰沉默，付坤意思已经很清楚，虽然他还是有点儿接受不，可时也想不到什有力理由能反驳付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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