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付
杰跟着下
车，“你们先上去吧，
……想跟哥去个地方。”
“几点这都，”老妈看看表，“开车去吗？”
“打车去，”付杰搂搂老妈，“用不多久就回。”
“嗯，去吧，”老妈摸摸他
脸，“平时你俩晚上都不出门，也怪闷。”
老爸老妈上楼之后，付坤才问句：“去哪儿？”
老妈包用挺久，连着两回上车以后被人戳胳膊说大姐买票，她郁闷好阵。
不过看到这个包时候她又犹豫：“这包贵吧？摸就知道不便宜，你说每天骑个自行车去上班，挂个这样包，人会不会以为捡来啊？”
“不会，”老爸很肯定地回答，“明明是你儿子捡来。”
“行吧，”老妈笑着把包挎到肩上，“那就开用！谁家十五岁背这
成熟包啊，好看？”
“好看。”付杰点点头。
过会儿，包厢里灯突然灭掉。
老妈正夹着根蒿子杆，眼前黑，她叫声：“哎哟找不着嘴！”
包厢门被打开，几个服务员小姑娘推着个小车进来，车上放着个点上蜡烛蛋糕，几个小姑娘唱着生日歌把蛋糕推到老妈身边，围着她唱完，又起喊：“肖美人儿生日快乐！”
这话是付坤特地要求，不能叫阿姨，叫肖美人儿，叫错不结账。
“妈，生日快乐。”付杰搂着老妈亲口。
“
“谁挑啊？”老妈搂着包来回看。
“哥，”付杰笑，“挑这些肯定是哥啊，挑他说像菜篮子。”
吃完饭付坤绕小道把车开回家，他喝点儿酒，虽然没什感觉，但还是没敢往大路走，老妈直说要不你跟你弟把车推回去得。
“就这回，”付坤把车停在楼下，捏捏老妈肩，“平时喝酒绝对不开车。”
“今年去学个本儿，以后你们仨喝酒就开车。”老妈抱着包跳下车。
付坤也亲她下：“生日快乐老宝贝儿。”
老妈捂着脸半天都没说话，直到老爸在她耳边说句老婆生日快乐，她才放下手，眼里有泪光，特别深情地看着老爸：“付建国你个搭便车。”
“搭就搭啊，生日快乐，”老爸也特别深情地看着她，握着她手，“你怎这能煞风景啊……”
蛋糕上肖妹妹十五岁让老妈很满意，让付杰专门把那块切下来吃。
付杰切蛋糕时候付坤把他拎来袋子拿过去，从里拿出个小包：“跟杰送你，把你那个票员包换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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