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之后，苏战宇又对着手机看
很长时间，然后转身往左航
房间走：“
……歇会儿。”
老妈
边抹眼泪边推左航把，他快步跟着苏战宇进屋，犹豫下，把房门关上。
苏
“今天比赛？”
“嗯，输，不过进个球。”
“好好好，”老爸笑声传过来，声音发虚，但听得出很开心，“儿子就是牛逼。”
“必须牛逼，哥给录像。”
“那要看看。”
“你爸不让说，”老爸开口，“怕影响你比赛。”
“哦。”
屋里很安静，苏战宇没有哭，没有喊，没有出现之前他们设想过任何种反应，这让家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哥，”苏战宇很长时间才冲左航伸出手，嗓子有点哑，声音带着颤抖，“手机用用。”
左航愣下，不知道他这是什
意思，但还是马上掏出自己手机递过去，碰到苏战宇手时，发现他手抖得厉害。
口气慢慢吐出来：“你爸出车祸。”
苏战宇就像没听到这句话似，动都没动，只是看着左航，但脸上血色慢慢褪下去，连嘴唇都有些发白。
“人没事，”左航赶紧放下杯子走到他身边，“人没事，在医院住着，医生说没有危险。”
“战宇啊，你别着急，来坐着。”老妈看这架式，心疼得不行，过来搂着苏战宇往沙发边拉。
苏战宇身体跟着老妈轻轻晃下，却没有迈开步子，还是定在原地。
“嗯。”
“你在哪儿呢？”
“在大姑家，都在呢，准备吃饭。”
“那快吃饭，今天累，多吃点。”
“好。”
苏战宇接过手机盯着发会呆，然后才像是大梦初醒般地说句：“哦，有手机。”
老妈看着这情形终于没忍住，捂着嘴伏到老爸肩上小声哭起来。
“大姑没事，”苏战宇有些辛苦地笑笑，拿出自己手机，低着头开始拨号，“给爸打个电话。”
电话响两声被接起来，苏战宇听到老爸声音：“儿子啊。”
“爸。”
“还有呢？”他看着左航，如果只是出车祸，人又已经没事话，左航为什会这难以开口？
左航看着他这样子，觉得自己就像在往苏战宇心窝里捅刀子似，他很艰难地咽咽唾沫：“腿……伤得有点重……那个，医生说……必须截……”
苏战宇身体再次晃晃，眼神里有让左航不忍心去看痛苦和几分茫然：“什时候事？”
“上个月。”
“为什不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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