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宋
似乎愣
愣，但很快又低下头往纸上写着，“那工资给你发现金吧，没事儿。”
“谢谢宋哥。”项西说。
走出办公室
时候项西有点儿沮丧。
这两天程博衍值班，吃完饭在护士站听小护士们聊会儿就回办公室，正想趁现在没什
事把今天几个入院病历写下，放在桌上手机响。
他拿过手机，想着可能是项西打电话来汇报看书成果，但屏幕上显示是宋号码。
“嗯，你挺聪明，这些学起来不难，”宋拿笔在纸上轻轻敲两下，“这儿有个表格得填下……”
“填表？”项西愣。
“就是归个档，”宋笑笑，“你说就行，
写。”
“哦。”项西松口气。
这表格就是个入职登记表，姓名年龄住址电话什，这事儿平时肯定不用宋亲自做，这估计是怕他填得费劲。
，躺床上还想着会儿再起来翻两页，再睁眼时候就已经天亮。
不过虽说昨天学习很没效率，也还是比点儿没学要强，项西上班时候在货架上看看，认出好几个昨天晚上看过词，顿时感觉自己往文化人那头迈挺大步。
方彦听说他开始在超市工作很意外，恭喜完他之后早就开着车过来，还进店来转两圈，买点儿吃。
“你别拍超市名称啊，”项西在他挑东西时候小声说，“不好。”
“嗯，没拍，你放心，连门脸都没拍到，主体是你，”方彦说，“只拍你，在这里工作顺利吗？”
“催饭啊？”程博衍接起电话，笑着问。
“催就能提前吃？”宋笑起来，“忙吗？有事儿跟你说。”
“还行，说吧。”程博衍说。
“那个项西，你解他情况吗？是说背景什。”宋问。
“般
项西把宋问都回答，但最后个问题却让他没声音。
“银行卡号？发工资时候直接打到卡上。”宋说。
项西沉默好会儿才轻声说：“没有卡。”
“没事儿，”宋看他眼，“去办张吧。”
“……办不卡。”项西回答得很艰难，不知道该怎解释。
“六六大顺，”项西说，转身往旁边走开，“买完赶紧走。”
中午吃完饭，宋把他叫进办公室。
项西进去时候很紧张，害怕是宋发现方彦，要找他麻烦。
“感觉怎样？”宋坐在办公桌后面，手里拿着枝笔，面前还放着张纸。
“挺好，要干活都慢慢熟悉。”项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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