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项西又低下
头，想起来今天去程博衍那儿就是为看照片，看完照片还挺难受
，结果全被那程博衍那两下给亲晕，差点儿都把这事儿忘，他咽下饺子，“其实……
也不知道……
天五十块呢，要真不拍还有点儿舍不得那个钱。”
“你同意拍也就是为那点儿钱吧？”程博衍问。
“嗯，个月下来也不少。”项西喝口汤。
“那如果有别途径让你赚到那五十块，你还拍
？”程博衍想想。
“不拍啊，”项西拧着眉，“要别地儿能挣着这钱，才不去拍呢，想到那些东西就堵，下面还有评论呢，字儿认不全也没看几行……也不想看……不好受。”
“小笼包。”程博衍说。
“这就够？”项西问，“拌面挺好吃你尝尝？”
“不，”程博衍用手挡着嘴小声说，“总觉得拌面是用手抓出来……”
项西听就乐，低头冲着地笑会儿：“汤来份吧？小盅，就算是手抓出来也都煮开。”
“嗯。”程博衍笑着点点头。
口就要用消毒液漱口地儿。”
“……你在哪儿买饺子？”程博衍笑笑，“就上那儿再吃点儿吧。”
“哦，”项西扭过头指指，“就那边那家沙县。”
这个时间，这家沙县已经没有人，就老板在收拾着，屋里桌子也都收，只还在门口放着张桌子。
项西屁股坐到桌子边上，程博衍也跟着坐下来，项西感觉他坐下时有些犹豫。
“这样吧，”程博衍放下筷子，“找你做个私活儿。”
“什？”项西愣愣。
“明天给你拿个相机，”程博衍不急不慢地说，“你每天拍三张照片，多拍也可以，那天不想拍也行，每天给你五十。”
老板动作很麻利，没几分钟就把他们东西都给上。
项西还是挺尴尬，也没多说话，就埋头开始吃。
程博衍夹个小笼包慢慢吃着，看他会儿开口：“那个照片。”
“嗯？”项西咬着半个蒸饺抬起头。
“你要是觉得不舒服，”程博衍说，“就告诉方寅，说不想拍。”
“凳子还挺干净。”项西抬起屁股摸摸凳子小声说。
“……没说脏。”程博衍也小声说。
程博衍压低声音很好听，项西突然有点儿晃神，赶紧转过头冲老板喊：“老板，再来屉蒸饺，还要拌面，汤还有吗？”
“有，等着。”老板回答。
“你要什？”项西转过脸问程博衍，目光跟他对上之后又迅速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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