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来看
眼。
是照片，照片上是个看上去十二三岁
小男孩儿。
这是程博衍那个已经死弟弟。
项西盯着照片看很久，弟弟跟程博衍长得很像，不过看上去弟弟样子挺调皮，没程博衍那
严肃，虽然程博衍严肃正经只是表象……
项西把相框扣着放回原处，从这排书里抽出本《小王子》，这本书名他眼就看懂，所以打算就看这本。
程博衍家这栋楼正好在小区小花园旁边，能看到早起老头儿老太太们，慢跑，打太极，逗鸟，拍手，挂树，踢树，蹭树，撞树……
项西看半天才去洗漱，然后准备大显身手做杯牛奶鸡蛋。
刚走进厨房他就愣，案台上放着昨天菠萝杯，里面有大杯已经煮好牛奶鸡蛋，旁边还放着盒曲奇饼和张字条。
怕你把厨房烧，所以还是做吧。
项西看着字条笑好半天，拿着杯子和饼干回客厅，老实地坐到桌子旁边开始吃。
老巢给端，这上火，谁知道能干出点儿什来，防着点儿没错。”
“嗯，”项西点点头，“不出去。”
“有事儿打电话，”程博衍换好衣服，在他泪痣上亲下，“走。”
看着程博衍出门之后，项西在客厅里伸个懒腰，按说现在应该去洗漱，但是他不想动，反正程博衍已经出门也管不着他。
会儿再洗漱吧，他走到窗边，趴窗台上往下看，没过会儿就看到程博衍从楼里走出来，他嘿嘿笑两声。
看书之前他学着程博衍样子做番准备，摘几片薄荷叶洗，泡杯薄荷茶，放在卧室小桌边
虽说不用上班，吃吃喝喝看看电视玩玩电脑很舒服，但要整天都个人待在屋里，项西还是觉得有点儿无聊。
他打开程博衍书柜，想看看有没有他能看懂书，结果眼看过去，上面两排架子上就看见堆念都念不明白书名，骨，骨，骨，骨……
“哎，有没有小说啊？”项西皱皱眉，往下面几排继续找。
还没看清有没有小说时候，他目光落在脸冲下扣着个相框上。
照片？谁？
要不是楼层太高，他挺想喊声。
程博衍低头往车库那边走两步，停下，接着就抬起头，往楼上看过来。
“哎？”项西愣，赶紧伸胳膊出去用力挥挥。
程博衍也抬手挥挥，这才转身走。
项西又在窗台上趴会儿，以前他没这看过这个小区，今天这看，小区绿化还挺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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