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博衍把他背进浴室里放下
，转身出去
时候想想又停下说
句：“有什
不舒服告诉
。”
“……哦。”项西应声。
项西这个澡不知道洗多长时间，先是坐在马桶上发愣，然后是手撑着墙对着墙上砖发愣，接着是冲着水发愣，最后拿着毛巾又发半天愣才开始擦。
从浴室里出来看到程博衍已经把床单小被子全换好，人都坐小沙发上睡着，他才看看时间，洗快四十分钟……
“你去洗吧。”项西推推程博衍。
“……自己洗，”项西侧侧身，“自己。”
“那好，”程博衍搂着他，在他背上搓搓，“想吃东西吗？”
“拌面……算牛奶鸡蛋吧，多放点儿糖，”项西坐起来，拿过自己裤子胡乱套上，又看眼程博衍，“要不你背过去吧，不想走路。”
“好。”程博衍穿上裤子坐到床边。
项西过去趴到他背上，下巴搁到他肩上闭上眼睛：“你累吗？”
被捆着手，摸摸他手腕。
“你是问手还是……”项西躺平，“问屁股。”
程博衍笑起来：“问屁股，捆你手又没使劲，怎会疼。”
“现在没……什感觉。”项西抬手想把眼睛上领带扯下来。
但刚抬手就被程博衍按住，程博衍捏捏他下巴：“别动，给你擦擦脸。”
“洗完啊？”程博衍睁开
“不累，”程博衍背着他站起来往外走，“怎？”
“转两圈吧。”项西说，趴在程博衍背上感觉让他觉得很舒服，有些不想动弹。
程博衍没说话，背着他走到客厅里，慢慢遛达两圈，又进书房转转，项西搂着他脖子闭着眼，走路时微微颠簸让他觉得很享受。
“要不要出去转转，”程博衍往门口走过去，“小花园……”
“有病，”项西笑起来，“去洗澡。”
项西愣愣才反应过来，之前晕得不行，整个人都是蒙，现在程博衍这说，他才想起来咬着牙说：“你他妈居然射脸上！”
程博衍没说话，拿纸巾在他脸上擦擦，然后扯开领带：“你别以为这会儿说粗话就不管你，再说句下回肯定射你嘴里。”
项西没说话，屋里灯光很柔和，但直被蒙着眼睛还是眯缝会儿才适应，看清背光侧躺在他身边程博衍。
程博衍撑着胳膊正看着他，额角和鼻尖上都有细细汗珠，他伸手摸摸程博衍嘴。
程博衍抓过他手，轻轻咬咬他指尖：“要洗澡吗？抱你过去，帮你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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