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程博衍笑笑，“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许主任。”
“别以为
不敢，跟你说，这人跟谁熟
点儿，脸皮就会特别厚，”项西边说边往兜里掏着，半天也没掏出手机来，“哎手机呢？”
“包里吗？”程博衍在他裤子兜上摸
摸，没摸到东西，又拉开他背后
包，里面就相机和钱包，也没看到手机，“你是不是没拿？
“真厉害。”程博衍竖竖拇指。
出电梯，大妈步伐里带着舞步地向小区活动绿地走过去，程博衍才小声说句：“哎她姓什
都没想起来。”
“请叫舞神。”项西笑着挥挥胳膊。
“哟，心情突然这好？”程博衍笑着往车子走过去。
“就这样，”项西说，“你爸喜欢，算是走出步，许主任那儿慢慢磨，反正咱俩又不是要结婚赶着拿证，有是时间，天两天，个月两个月，三年五年……”
感觉得出来，你爸看跟看儿子似，”项西笑笑，虽然很紧张，但程博衍父母每个动作眼神他都留意，“觉得，他是不是……”
“把你当弟，”程博衍说，在他泪痣上轻轻摸着，“这些年，爸嘴上不说，心里想弟想得不行。”
“你爸爸挺慈祥，跟想像什心脑专家不样。”项西笑着说。
“他给人看病手术时候也很慈祥，”程博衍笑，“妈不慈祥吗？”
“也不是不慈祥，”项西轻轻叹口气，“她对挺好，不生分，也不假客气，但她不喜欢这是事实。”
“嗯，”程博衍给他拉开车门，“刚话没说完呢，妈不是不喜欢你，是觉得不太合适。”
“会合适，”项西上车，偏过头看着他，“定会合适。”
程博衍凑过去在他唇上亲下：“嗯，觉得现在就挺合适。”
回到家时候，项西拉着程博衍在小花园里转悠几圈，这两天个劲儿吃，他感觉自己胃直都处于膨胀状态。
“再这下去要便秘吧？”项西揉着肚子。
“不是不喜欢你，”电梯门打开，程博衍走出去，“她是……哎你没按钮啊？”
“嗯？”项西愣愣，往外看眼，还在原来楼层，门外站着个看样子是要出门跳舞大妈。
“博衍啊？这年轻就糊涂成这样啊？”大妈笑着走进来，“说怎站外面听见门里边儿有声音呢。”
“光聊天儿，”程博衍按下楼按钮，“您跳舞去啊？”
“排练，”大妈强调下，“是去排练，们十有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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