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西张
张嘴没说出话来，直接把浴室门给关上。
这老流氓说出这种话
时候，连声调都没变，就好像说
会儿吃什
样流利自然气呵成。
没治。
程博衍洗完澡出来时候，项西已经把要填表格和笔放在茶几正中间，旁边还有份样本。
程博衍洗澡功夫，项西去换件衣服，又把地板上他刚穿着鞋踩过地方擦干净，其实踩完也看不出被踩过，但项西还是按照程博衍标准给擦。
再这下去，估计要被培训成洁小癖。
收拾完他又坐回沙发上，对着表格和证明们来回瞅着，好半天才突然想起来什，跳起来跑到浴室门口敲敲门：“你手拆线？”
“
以为你明天才能想起来问呢，”程博衍在里头笑，“拆。”
“留疤吗？”项西问，“看看。”
着，“觉得这个事儿办得特别顺利，还想着可能会给拖来拖去，得来回跑很多次才能拿到个章呢。”
“现在办事都还挺快，而且你这个属于特殊情况，大概会特事特办？”程博衍在他背上揉揉，感觉他情绪缓些才松开他回到门边边搓手边说，“去换件衣服。”
“嗯？”项西拉拉自己衣服，“刚换，进门儿才换。”
“摸你，蹭身，”程博衍说，“去换件。”
“不至于吧，摸下就要换衣服啊？”项西觉得程博衍洁癖症状似乎加重，“你手摸屎吗？”
“现在当然有疤啊，”程博衍打开门，把手伸出来手掌对着他，“看吧。”
“……真丑，”项西看着程博衍掌心里疤，很心疼，程博衍手挺好看，现在有这疤，他觉得特别不舒服，“以后还有疤怎办啊？”
“有就有呗，”程博衍很不在意地说，“最好留条大点儿疤。”
“干嘛，你有病啊？”项西瞪着他。
“用这手给你撸。”程博衍边洗头边说。
“……没摸屎，”程博衍看他眼，犹豫下才又说句，“今天来个急诊，醉架车祸，断骨头，正检查呢，吐手……手还想着明天拆线呢，折腾半天今天消完毒直接拆。”
项西看着他皱皱眉：“挺恶心。”
“嗯，你非得问，”程博衍换鞋，“先洗个澡，会儿仔细看看那些表格。”
“你得帮填呢，”项西说，“字写不利索，而且这东西吧，想写得漂亮点儿，毕竟意义不同啊。”
程博衍笑笑：“也没想让你自己写，你写话得先写遍让你照着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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