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拍得帅吗？”程博衍仔细地看
下这张条子，然后叠好放进钱包里。
“简直帅得办证大厅里
灯都炸，
都没好意思多待，怕拍照那大姐心脏不好。”项西想也没想地说串。
“那到时身份证拿回来时候得先吃片药再看。”程博衍笑起来。
项西跟着他乐会儿，慢慢收笑容，又从兜里掏出那份采血结果报告，放到程博衍面前：“比对结果……出来。”
“看看。”程博衍拿起报告看着。
“是啊，赏脸
？”项西说。
“这脸必须赏啊，”程博衍笑笑，“先换衣服，下午没什事儿，中午可以多吃会儿。”
程博衍换衣服，带着项西绕到医院后面条小胡同里。
“上这儿吃什啊？”项西看看四周，“这儿小摊不得收你命啊，你洁癖突然好？”
“前段儿同事找着，就前面，”程博衍指指前面个小门脸儿，“环境还挺感人。”
不急，就是闲，”项西靠着椅背伸长腿，“以后都没急事儿，都急完。”
“啊？”小护士没听明白。
项西笑笑没说话。
住院部进进出出人不少，裹着各种护具入院，拿着花和营养品来探望病人，在他面前来来去去地走着。
项西就这坐在椅子上动不动看着人，直到电梯门打开，个穿着白大褂人走出来。
“没有比对
这是藏在胡同深处家小餐厅，面积很小，刚够摆五桌，不过虽然主营是快餐，但从外面眼就能看出这是家玩情调餐厅。
复古工业装修，裸露着红砖，各种黑铁架子，水管做椅子，铁皮桌子，还有做旧黑色地砖。
“这种装修，就吃个快餐，”项西坐下来之后又四下打量下，“太能装。”
“干净就成，就这个要求，”程博衍笑笑，点好餐之后他才看着项西问句，“今天去办好身份证？”
“嗯，”项西从兜里掏出叠成整齐小块那张凭证放到桌上，“七个工作日可以拿到，你帮收着吧，怕放兜里弄丢。”
腿和脚上鞋，还有走路姿势，只看这些他就能马上认出这人是谁。
“程大夫。”项西叫声。
程博衍回过头，看到他有些意外，愣愣之后脸上就露出笑容：“怎跑这儿来？”
“你手术完？”项西站起来，嘿嘿乐两声，凑到他身边跟他块儿往办公室走。
“刚完，”程博衍手里还拿着堆病历和资料，“怎，过来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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