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
，”项西挨个看
遍，最后停在自己拍那张“作品”前，这是他某天晚上从超市出来拍，站在坡顶，从上往下溜路灯，淡黄灯光下是条条拉长灯柱影子，把地上暖黄片光分割成格格，他伸手摸摸照片，“挺好，谢谢。”
“不休息，不过
可以跟同事商量下，周五要值班话，周六可以休息，”程博衍看看日历，“陪你去看。”
“不是陪去看，是你去看作品！”项西纠正他。
“好，”程博衍唱句，“他来看摄影展……”
“就张，”项西想想又笑，“还是强买强卖。”
“不用管这些，反正你拍照片，挂在那儿。”程博衍说。
“如果你以后能拍出好照片，定会按标准给钱。”方寅说。
走出工作室时候，项西有种很奇妙感觉，有人跟他在这种装逼工作室里谈事儿，中间放着个笔记本，讨论他拍照片，跟他握手，说合作愉快。
别说是在赵家窑混着日子那时，就是前两个月，他都没想像过这样场面。
“小程开车吧，”他坐进程博衍车里，“合作事已经谈妥。”
“项老板现在准备去哪儿？”程博衍笑笑。
是，管他是怎
来呢，反正照片就挂在那里。
周六早项西和程博衍按方寅给地址到地方，家挺大摄影沙龙，平时经常会有牛逼摄影展，还总上新闻。
开展之前，方寅带着他俩转转，摄影展布置得挺有感觉，不是项西想像大白墙上挂着各种照片，大家进去转圈就看完那种。
大厅照片都精心设计过，有在墙上挂着，有些在拐角墙边靠着，有放在吧台旁边，项西“奔跑”照片，休息区摆成个小组合，那张《看到光》被放在沙发之间茶几上，面前还有盏小油灯。
“怎样？”方寅问。
“去吃宵夜？”项西想想，“要不你给炸几个蚂蚱吧。”
“……好吧。”程博衍无奈地说。
这几天项西没事儿就让程博衍炸几个蚂蚱，每次不多，就小碟，当零食吃，程博衍感觉自己做梦都快睡蚂蚱堆里。
不过炸蚂蚱水平倒是直还算稳定，从来没有糊过，每次都炸得金黄酥脆，这也是项西唯不跟他抢着做菜。
“下周六你休息吗？”项西嚓嚓地咬着蚂蚱，“摄影展那天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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