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川，”另
个声音从通话器里传出，是龙彪
搭档崔平，“老大是不是已经在前面
？”
“是。”连川回答。
“
们压过去可以堵在星盘街，”崔平说，“那里没有人。”
不能有目击者命令里，也就包含“看到就消失”意思，但般情况下，清理队并不会因为有这样特许而肆无忌惮，哪怕是早就已经背上
“他停下。”连川说。
“你看到？”龙彪问，“坐标。”
“听到。”连川回答。
“你直接说你脑波扫到就行，”龙彪很不爽，“内防之神。”
连川没说话，把自己坐标发过去。
他能听到很多，从街道上方跃过时，下面叹息，从楼顶天窗跃过时，屋里低语。
旧管道在嗡鸣，后巷里酒客杯子落地，弹起小钢珠，下水道里淌过杯水，楼梯上滚落鞋……
粗重而奋力呼吸。
这是不同寻常呼吸声。
连川猛地停在路口钟楼窗口边，伏低身体。
1太显眼。
“过来。”通话器里传来龙彪声音。
这句话是对连川说，意思得连川自己领会。
根据连川和他多年合作经验，这个意思就是他已经看到目标，而且无法独立完成任务，需要忍辱负重放下尊严被迫向他最讨厌冒牌救世主连川请求支援。
“收到。”连川看到护镜上龙彪坐标，还有定距离，在没有车只能跑过去情况下，应该是老大先到。
“刚就是往那个方向去，”龙彪说，“你猫应该在他正南方向。”
连川还是没出声，取消坐标，从钟楼边跳下，快速穿过路口。
“你去吗？”龙彪问，“为什
取消坐标！”
连川沉默，再次跃起，跳到路口对角个废弃电影院门楼上。
老大不是猫。
视野里没有非规成体，护镜也扫描不到信息，他却能听到。
这里是D区和C区边缘，狂欢人已经很少，但他下方街角就有两个路人。
“他要出去。”龙彪在通话器里低声说。
“你看到他？”连川问。
“……看到个影子，”龙彪说，“但现在又看不到。”
连川在腿侧个发射器上按三下。
老大很快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旁边屋顶上，连川借着外骨骼助力几步也攀上去，给老大打个手势。
老大往龙彪方向飞速跑去。
连川跟着也跃起，开始在街区上空奔跑。
从个屋顶，跳到下个屋顶，风在耳边吹过，带起尖啸中能听到外骨骼运动时发出低微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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