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们以前是不是讨论过？”连川揉
揉脸，走向睡眠舱，“先睡，只还有五个点。”
睡眠时间从宵禁
12点开始到8点
大概只有老大能让连川信任，毕竟老大已经不再是个人。
很想吐。
洗澡时候就想吐，但
直也没吐出来。
走出浴室时候，老大端坐在门口。
“不太合适吧，”连川扯扯腰上毛巾，“万忘你在，光着就出来呢？”
“不觉得，”他边走边说，“快回去吧，很晚。”
雷豫问这句话，是基于刘栋反应，之前还没有哪个材料被毁能让他拍桌子。
不过他问出口时候就没指望连川能回答。
连川很擅长掩饰，擅长到你甚至判断不出他这生有没有掩饰过什
，但能确定他从不掩饰，是对人不信任。
009有没有奇怪都不会跟你谈，信不过你。
雷豫把车停下，转头准备叫醒连川时候，连川睁开眼睛，脸上完全看不出任何疲态，眼神亮得让人怀疑他刚才是在装睡。
“要去家吗？”雷豫问，“让春姨给你弄点儿吃，今天不吃配给。”
“不，”连川打开车门下车，“直接睡觉。”
狞猫从后座站起，轻轻跳出车窗，径直走进连川住那栋楼。
“连川。”雷豫隔着车门叫他声。
老大扭头走开。
“你吃点东西吗？”连川走到配给供应箱前，打开看看，系统自动发放晚餐还在，他把盒子取出来，看着上面字，“有苹果，蔬菜，还有牛肉。”
老大跳上沙发躺下。
“你吃过真正食物吗？”连川把盒子放到桌上，“不是配给，也不是春姨做那种，是历史资料上记录那种，非人造食物。”
老大闭上眼睛。
任何人都信不过。
这种从他懂事起就仿佛是他气质部分警惕，不知道从何而来。
在作战部日复日几乎无人生还训练里活着长大并不是全部原因，仅仅是让这种警惕变成外人眼里“冷酷”和“冷血”而已。
雷豫叹口气，掉转车头。
有猫在，倒是不用太担心。
连川转过身，趴到车窗上：“嗯？”
这瞬间，才隐约看出他略微有些没精神，但这种状态很快又消失。
“009是不是有些奇怪？”雷豫问。
连川撑着车窗手轻轻推，把自己推离车门：“没有，材料能力没有重复，每次都不样，要说奇怪每个都奇怪，但都差不多。”
“觉得……”雷豫话没有说完，连川已经转身往楼那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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