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交。”连川说。
陈部长沉默
很长时间，慢慢走回办公桌后面，手往桌面上
撑，盯着他：“你为什
要见管理员。”
“
有事要问，”连川说，“关于自己，跟们之间
交易没有关系。”
交易。
连川不知道为什自己会说出这个词。
可能是因为宁谷，天跟人交易八百回。
陈部长去拿杯子手停在空中，定两秒才收回手，抬眼看着他：“你还知道什？”
“还知道你想知道。”连川说。
“这是交换条件吗？”陈部长问。
连川没有出声。
“川，”陈部长站起来，慢慢走到他身边，“这种时候你需要先配合，而不是上来就跟谈条件，你是很强，主城没有比你更强，但你并不是不能被摧毁……”
，也是主城最高长官，除庆典日，平时很少能见到。
现在估计正坐在城务厅地下深处某个办公室屏幕前，看着这里发生事。
陈部长站下，偏偏头：“这里现在是绝对安全，们说话不会被记录，承诺你也算数，不会有记忆清查。”
连川松开按在他咽喉上手指。
“真没想到，有天你会这样走进办公室。”陈部长揉揉脖子，走到办公桌后，慢慢坐下，看着他，“喝点什吗？”
“怎能相信你？”陈部长说，“你要越过主城见管理员，却不跟说明原因，怎能确定你没有别想法？”
“你确定不，”连川说，“就像也信不过你。”
“那这样交易要冒险可比你大得多。”陈部长说。
“习惯就好，”连川说，“没信过任何人，二十六年都在拿命冒险。”
“是不是有秘密实验，谁参与，宁谷能力，”陈部长看着他，“失途谷里发生事，这些是你见过管理员之后要知道。”
“知道。”连川说。
“知道就好，”陈部长拍拍他肩膀，“所以……”
“知道你不敢。”连川说。
陈部长手还停在他肩上，转过脸看他时候，脸色有些难看。
“另外，”连川说，“无论主城有多想摧毁，现在都还是不可替代那个唯。”
“要见管理员。”连川说。
“任何人都没有要求见管理员权利，这个你是知道，”陈部长说，“管理员要见谁，会通知系统，们无法逆向操作。”
“那就向管理员汇报。”连川说。
“汇报？”陈部长看他眼，“汇报什。”
“前驱实验体失控。”连川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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