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川猛地睁开
眼睛，感觉自己呼吸有些乱。
“醒？”宁谷
声音从上方传来。
连川没动。
“睡挺长时间，”宁谷低头看着他，“好些没？”
挺长时间吗……连川并没有觉得，只感觉刚闭上眼睛就睁开。
宁谷想想，又拉着他胳膊拽
把。
连川被他拽得坐起来时候，睁开眼睛里全是“再烦
次你就死”，宁谷迅速拽着他转半圈，再往下按：“你枕这里。”
连川倒下去，正好枕在他腿上。
“舒服吧？”宁谷说。
连川没出声，但也没动。
“你可以拉回来，”连川闭上眼睛，“救世主逢赌必赢。”
宁谷没说话。
逢赌必赢。
算不算是能力？
他看看连川，估计是很疲惫，连川躺下去连姿势都没调整下，脑袋也没东西垫，就那
歪躺着，他看着都觉得脖子酸。
说，“只要想，就能用，但是……”
他压低声音：“齐航那个，就不行，车上用次以后就再也激发不。”
“这个是你自己能力，”连川看着洞壁，“那个……有可能在失途谷附近用不。”
“因为齐航在这里？”宁谷问。
“也有可能是诗人。”连川说，“跟精神力有关，也许都会受到诗人影响，要不九翼也不至于……”
“还行，”他想要坐起来时候，看到宁谷架在膝盖上手，指尖夹着小片发黄纸，“是什？”
“这个
有枕头还是睡得舒服些，虽然连川并没有这讲究。
不过休息过程并不算太舒服。
他闭上眼睛就能看到春三。
小时候带着他去看人造小动物春三，给他买各种口味营养液春三，每次他训练之后表情冷淡眼神里却全是焦虑春三……
连川，活着！
“哎，”宁谷拉拉连川手臂，“连狗。”
“嗯。”连川应声。
“你要不要枕东西睡？”宁谷说，“脖子不难受吗？后头还有个限制器戳着。”
连川睁开眼睛往四周扫圈，又闭上。
屋里除放着些配给和水，也没什能枕东西。
“诗人还会来吗？”宁谷向四周看看，“哼声就走，到现在也没有动静。”
“休息下，”连川往旁边歪歪，躺在垫子上，“恢复些就去吟诵竖洞。”
“找他？”宁谷下坐直。
“嗯，”连川应声，“失途谷是上代主城留下来，诗人肯定知道些什。”
“他上次弄走你，你差点儿就剩个壳儿，”宁谷看着他，“你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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