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连川说，“
们这里是结束，不知道别
世界是不是结束。”
“们没有毁灭，”宁谷想
想，“叶希知道吗？”
“无所谓。”连川说。
“希望他知道，”宁谷说，“没有什
结局是必然。”
宁谷和连川回到黑铁荒原时候，清理队和蝙蝠们已经把失途谷外面驻点重新清理干净，正在码放收集回来各种物资。
老大喷口气，转身走。
“撒手，”连川说，“要喝水。”
“哦。”宁谷松开胳膊，拿过
瓶水递给他。
连川口气把水都喝光，宁谷赶紧又给他拿瓶。
看着连川喝水时候，宁谷看得有些出神。
“没事。”连川说。
“连狗。”宁谷说。
“嗯。”连川应声。
“知道你会没事，”宁谷说，“点也不担心。”
“嗯。”连川点点头。
他靠到洞壁上，闭上眼睛。
什救世主，什鬼城恶霸，天天谁都能拎起来揍顿。
连川打几下也就算，九翼这种无脑怪都打……
大概是大家并肩战斗时候，他躺在失途谷里，现在睡着还能梦到战斗，他不断地奔跑，跃起，打斗……
感觉睡着比醒着还累。
春三从个物资箱上跳下来，走到连川面前。
“没事。”连川说。
“知道。”春三笑着在他脸上轻轻拍拍。
“现在什情况？”宁谷抓住从旁边经过李梁。
“收拾残局情况，”李梁说，“陈飞那边安置平民，
连川放下瓶子之后，他又过好半天才开口：“好像很久没有这放松，就坐在这里，不用担心又有什事情发生。”
“都过去。”连川说。
“们成功对吗？”宁谷问。
“嗯。”连川应着。
“你说，”宁谷看着他，“如果清道夫是因为你才出现，现在那些要毁灭世界，是不是就可以不毁灭？因为清道夫没有。”
宁谷没再说话，起身扑过去把搂住他，非常用力地收紧胳膊，老觉得现在梦还没醒，搂得不够紧，会儿醒连川就不见。
“老大。”连川动动。
宁谷搂着他没松手，只是偏过头看看。
洞口露出只耳朵和只圆眼睛。
“老大。”宁谷不知道自己为什声音里居然带着哭腔，“连川醒，他没事。”
他挣扎着暂停梦境，睁开眼睛。
连川坐在他旁边，正看着他。
宁谷叹口气，又闭上眼睛。
“不是做梦。”连川说。
宁谷猛地睁开眼睛，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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