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
“憋气。”
边南有点儿莫名其妙，但还是下意识地配合着邱奕
话憋
气。
没等他明白为什要憋气，邱奕突然跳起来，胳膊往他肩上
按，整个人压到他背上。
阵白色水花在他眼前溅起，他根本没时间挣扎就个踉跄被按进水里。
“大虎子过来！”他很兴奋地叫声。
“那儿有多深？”边南慢慢往邱彦身边走过去，水很快就到他大腿。
“不知道，”邱彦声音因为兴奋而清脆响亮，“
踩不到底！”
“那你是怎站着！”边南有些吃惊，邱彦没在游，脑袋和肩都在水面上。
“踩水！”邱彦很开心地把胳膊举起来，“会踩水！哥哥教！”
呀！”
“来！”边南咬牙，把裤子脱，不就河里游个泳，不会游还不会在水里溜达！
“钱包和重要东西给。”邱奕拿出个密封袋。
“干嘛，带下水啊，”边南看看四周，人毛都没根儿，“这都没人啊。”
“防着点儿。”邱奕把自己钱包放进袋子里。
想再往上站起来已经不可能，他只能听到耳边咕噜咕噜水声，猛地感觉有点儿奇妙。
邱奕并没有直压着他，两秒钟之后就从他背上滑到边，他偏过头，看到水波里邱奕带着笑脸。
午后阳光很强烈，穿过河水能直照到河底石头上。
阳光在水波里闪出各种变幻着光芒，透过粼粼波光，边南发现邱奕浅褐色
个八岁小孩儿都能在河里踩水玩，边南叹口气，继续往前走，脚下要找到个平地方几乎不可能，每脚都踩在圆石头上，大小没准儿，走两步就要滑下……
水快到边南胸口时，他感觉到身后有水波推过来，回过头看到邱奕已经游到他后面。
“怕水？”邱奕停下站起来。
“不怕，”边南揉揉鼻子，“就是不会游。”
“那憋气。”邱奕说。
“哦。”边南把自己钱包也掏出来扔进去，看着邱奕走到边蹲下，把地上石头搬开，把袋子放进去，再用石头压好。
“大虎子——”邱彦又喊声。
“二宝——”边南也喊声，把鞋蹬，光着脚跑过去。
跑没两步就想呲牙，地上全是大大小小鹅卵石，硌得他站都站不稳，好容易才连晃带蹦地跑进水里。
邱彦看他过来，弯腰从河水里揪出几根水草，笑着甩到他身上，然后往前扑，蹬几下，还没等边南把身上水草扯下来，他已经游到河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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