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边南被石教练这种每句话带俩内容
说话方式弄得有点儿晕，“
叔？”
“你实习时候不直接跟着，会安排教练带你，主要是在这边训练班，工作比较累，不过想学东西就别怕累，”石教练说，“好无聊老板叫杨
看着老蒋离开背影，有点儿想扑上去喊
声大哥你把带走吧……石教练那张看着比老蒋严肃不知道多少倍脸让他觉得压力巨大。
“先带你转转吧，”石教练看
看表，“先熟练下环境。”
“好，”边南点点头，“麻烦您。”
“没事儿，”石教练带着他出办公室，“你现在也不是正式实习，不用太紧张。”
“……”边南有点儿不好意思，抓抓头，“是有点儿紧张。”
边南愣愣,看好几眼才认出这人是谁。
他挺吃惊,张张嘴还没说话,这人又转头看着石教练，指指他：“这是你等实习生啊？”
“嗯,”石教练看边南眼,“你俩认识？”
“算……认识吧。”边南回过神来点点头,尽管他费点劲儿才认出这是好无聊老板，但跟邱奕经常去那儿猫着，也能算是认识,只是对于老板知道他名字有些意外。
“这是侄子,”老板边说边挥挥手，往台阶下走去，“你照应着点儿吧。”
“你们蒋教练说你脸皮挺厚，”石教练回头看他眼，“还会紧张啊？”
“得看……环境，”边南对于老蒋会这
跟人介绍自己有点儿无语，“现在脸皮挺薄，熟悉之后大概能厚点儿……”
“这边是私人场地，会员专用，有对教练，”石教练指指办公室外面几个场子，“你跟杨旭很熟？”
石教练话题转得太快，边南还在消化前句，半天才反应过来后句跟前句没什联系：“杨旭？杨旭是谁？”
“你……叔，”石教练看他眼，带着他穿过走廊，指着另边场地，“这边场地比较多，都是公开，也有固定训练班。”
石教练没说话，转身进训练馆。
边南看不明白石教练和老板关系到底是好是坏，于是也没敢多说话，跟着老蒋走进去。
展飞场地很大，比体校球场要高档得多，边南看着在球场里挥着球拍人，莫名其妙地有点儿手痒痒，想跟着上去也打几拍。
石教练把老蒋和他带到后面办公室里，老蒋把边南情况介绍下之后，跟石教练又闲扯几句，然后拍拍边南肩：“那你就跟着石教练吧，回去。”
“哦。”边南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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