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点儿什
吗？”程恪强行又问
句。
江予夺没出声，轻轻叹口气，过会儿才开口：“你不用没话找话，你犯晕
时候
让你吃东西你吃得下吗？”
“吃不下。”程恪如实回答。
“所以闭嘴。”江予夺说。
程恪不想跟个病人置气，没出声，只是看着江予夺脑门儿上再次冒出来大汗珠子有点儿心惊，他扯过沙发上条毛巾把江予夺脑门儿上汗擦擦。
吼，声音里带着喘，像是在跑：“他怎？”
“好像很晕，嗓子也是哑。”程恪说。
“马上到马上到，”陈庆连串地说，“你别送他去医院别去医院别去医院，他去医院能再晕回。”
“知道，现在要做点儿什吗？”程恪问。
“不用，你守着他就行，他就是晕，老毛病，茜姐猜他可能是那个什美丽事毛病，不过没去看过医生也不知道，”陈庆跑得声音都带着风，“马上就到，开车过去。”
“那他妈是擦猫。”江予夺说。
程恪看看旁边喵，没忍住乐出声，这种时候笑出声音来实在有些不像话，他赶紧收：“不好意思。”
江予夺扯扯嘴角，算是笑下。
笑完又说句：“不去医院。”
“嗯，知道。”程恪看着他。
程恪不知道他在说什，只能又交待句：“注意安全。”
挂掉电话之后，程恪在桌子旁边愣会儿，拿张椅子坐到沙发边儿上，看着已经躺到沙发上江予夺：“喝水吗？”
“不。”江予夺闭着眼睛说声。
“哦。”程恪清清嗓子，不知道自己这会儿应该干什，他没有碰到过这种场景，无论谁病成这样都不会在家里挺着，他顶多是站在病房里看着大夫和护士忙活。
但就这直沉默，又显得略有些敷衍，有种真是他把江予夺捅尴尬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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