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发工资吗？都沦落到蹭小说看
。”江予夺抬起头。
“
现在开始攒钱，老婆本儿，”陈庆说，“不攒点儿钱恋爱都谈不起，胳膊都粗两圈。”
“快
这种时候就是补觉
最佳时机。
“回店里啊，”陈庆坐在沙发上，拿手机对着自己整理着头发，“有发胶吗？”
“这辈子都没用过那玩意儿，”江予夺低头看着手机里小说，“你别每次都问，烦不烦。”
“有空拿
瓶过来放这儿，”陈庆说，“你看到哪儿？”
“回忆杀，”江予夺说，“回他妈三章忆还没回完。”
这样不畅，却并不难受，反倒是会让人莫名其妙会有些联想，比如会想到另些让人呼吸不畅场景。
虽然程恪并不愿意再去回想昨天晚上那个吻，但脑子还是自作主张地不断给他回放着。
江予夺果体。
半果。
干净清晰肌肉线条。
关上，然后从兜里拿张香烟壳出来，写个号码放到他身边：“卢茜电话，下回没带钥匙可以找她，晚上十点以后就不行，会挨骂。”
“嗯。”程恪点点头。
江予夺出去之后，他倒在沙发上，感觉还是挺困，但是已经睡不着。
躺会儿他起身去卧室拿换洗衣服，进浴室。
热水开到最大，兜头冲下来时候他长长地舒出口气。
“他想起来上辈子是谁杀他吗？”陈庆问。
“没有，”江予夺点根烟，“现在就想起来后边儿百多万字还怎
扯。”
“也对，”陈庆点头，又问句，“你充值吧？”
“嗯。”江予夺应声。
“那晚上用你号看吧，”陈庆整理好头发站起来，“走啊。”
嘴角挑衅微笑。
……
从浴室出来时候，程恪看眼手机，比平时洗个澡多用差不多倍时间。
以往在浴室里干点儿什也用不这久，今天那点儿什干完之后他又站在喷头下边儿裹着热水冲半天，差点儿睡着，脑袋撞下墙才清醒过来，赶紧把水关，把窗户打开条缝。
回到卧室，他连被罩带被子胡乱往身上盖，闭上眼睛打个呵欠。
他很少有喝这多酒时候，更没有喝这多酒还失眠时候，这会儿撑着墙就感觉身上虽然松快，但脑袋还是发沉。
宿醉未醒那种恍惚。
偏偏这会儿还睡不着。
他狠狠甩甩头，用脑门儿顶着墙，烦躁。
热水从皮肤上滑下，裹着热气，从开始舒适，慢慢变得有些呼吸不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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