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
！”他吼
声。
江予夺没有说话，只是边喘边低下头看着他。
程恪看到他有些发红
眼睛，顿时感觉心里有点儿毛毛，赶紧又喊声：“老三！”
江予夺顿顿，看上去像是刚发现他倒地似，冲过来拉住他胳膊，然后很慢地把他从地上拽起来。
“先别动，”江予夺抓着他胳膊没放，“有哪儿不舒服吗？”
“放屁，这是第步，”江予夺说，被子扑出来风刮到他脸上，他闻到淡淡香味，“你还喷香水呢？”
“只往被子上喷，闻着好睡觉。”程恪说。
“遮味儿吗？”江予夺问。
“你干过这事儿？”程恪皱着眉。
“没有，”江予夺说，“
被子没事儿就抱出去晒晒，香喷喷，估计你不会晒被子……”
“没有，”程恪又重新开始笑，边笑边打开柜子，拿出另个被罩，“来，再把这个也撕吧。”
“滚。”江予夺接过被罩。
他发现程恪被罩，大概是从用那天开始就没扯平过，所以哪怕是洗完叠好再从柜子里拿出来，都还是皱巴巴团。
“你大概也不会叠衣服吧？”江予夺把后备被罩放到床上，开始慢慢地找四个角。
“会，不过衣服都挂着，”程恪说，“没叠过。”
“没有，”程恪看着他，“屁股先着地。”
“……哦，”江予夺松手，好半天才说句，“……吓跳，条件反射。”
“嗯。”程恪搓搓胳膊肘，刚撑下地，撞得有点儿疼。
“对不起啊。
“那你他妈！闻闻！”程恪抓过被子按着他脑袋就往被子上捂，“有味儿没有！”
江予夺没说话，在被他按到被子上之后，身体保持两秒钟凝固。
“样香喷……”程恪松开手，但话还没有说话，江予夺突然猛地直起身，胳膊往后捞。
程恪还没有收回来手被他把抓住，接着拧掀，没等程恪反应过来，就觉得肩膀上阵酸痛。
回过神时候，他已经被江予夺掀翻在地。
江予夺对这个回答不是特别相信，不过他也没多说，毕竟他得集中注意力，以免再把这个被罩撕。
说起来，这被罩质量也不怎行，估计大少爷不会挑。
这个被罩终于被抖平整，江予夺把它完美地铺平在床上时，松口气。
“你看啊，先把被罩反过来，铺平，”他冲程恪招招手，“然后把被子对齐也铺平在它上头。”
“那不就是那样吗？”程恪把被子抱过来，跟他块儿抖开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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