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儿存
个经典
，”程恪拿出手机戳着，“换手机以后专门又下载，没事儿就看
遍，你年纪小，估计没看过。”
“那就看经典吧。”江予夺说。
“好，等。”程恪打开投影仪，连上手机，然后点开手机视频文件夹。
往下翻时候，直盯着投影江予夺在旁边说句：“以为你会存点儿小黄片儿呢，你不说你看吗？”
程恪转过头：“怎
，你想看？”
“嗯。”程恪点头。
“你不是被扫地出门吗？”江予夺非常不解，“你哪儿来钱这瞎J8败啊？”
“文明点儿行吗？”程恪说。
“你哪儿来钱这胡J8败啊？”江予夺说。
“你对不文明定义是不是有点儿错乱啊？”程恪无语。
“字儿认不全？”程恪有些吃惊，接着就突然想到，按江予夺说这个“童年”，他可能没上过学。
“不是，这说是，有天，三次元突然消失，变成虚空，”江予夺说，“就剩下二次元那点儿。”
“哦，”程恪点点头，“那这种不怎上网人呢？”
“虚空呗。”江予夺说。
程恪笑起来：“靠，这可怕。”
黑坨上搓搓。
真擦不掉。
他叹口气，开门进屋。
江予夺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
他去洗个手，回到客厅把电视打开。
“你哪儿来钱……”江予夺继续说。
“有存款。”程恪打断他话。
“居然有存款，以为你钱是许丁救济呢，”江予夺说，“按套路来说，你卡不是应该被冻结。”
“三哥，法制社会，名下卡，是谁想冻结就能冻结吗，”程恪看着他，“你不是喜欢看修仙吧，你是喜欢看霸道总裁吧？”
江予夺笑半天，挥手：“看电影。”
“虚空挺好，都没，又都在，”江予夺说，“就是不太看得懂，还是比较喜欢看修仙。”
“看电影吗？”程恪问。
江予夺放下手机想想：“看吧。”
程恪拿过投影仪摇控时犹豫下：“先跟你说声啊，装投影仪就打几颗钉子，以后拆能填上。”
江予夺看着他，好会儿才说：“你还装投影仪？”
“你还看电视啊？”江予夺说。
“屋里没声音不踏实。”他坐到沙发上，靠在另头。
“有声音才不踏实，什都听不见。”江予夺低头继续看着手机。
“你还在看那个大腿文吗？”程恪问。
“弃，”江予夺说，“现在看另个，有点儿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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