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姜？”江予夺问。
“……没有。”程恪说，“还有喝水，酒精擦全身……”
吃药那
项他没有说，江予夺不愿意去医院，他不确定江予夺是不是愿意为
发烧吃点儿药。
“发烧应该怎
弄？”程恪问，“是不是红糖水煮块儿姜什
？”
“不知道，”江予夺犹豫下，“那个不是痛经喝吗？”
“是吗？”程恪愣愣，“那喝点儿什能发发汗啊？你不是生活小能手吗？也有跟废物样不知道时候？”
江予夺坐到沙发上：“
很多年都没发过烧。”
“那很多年前发烧时候呢？”程恪问。
他摸摸自己脑门儿，感觉不出来。
洗漱完他去客厅，拉开抽屉，拿出昨天程恪打算用来量水温那支体温计。
“你发烧？”程恪正好拿着手机从卧室出来。
“没，”江予夺甩甩体温计，“玩会儿。”
程恪没接茬儿，两步过来巴掌拍在他脑门儿上。
点儿发怵。
“你是不是半夜偷偷摸来着？”江予夺拧着眉问句。
“……”程恪此时此刻尴尬值大概能直冲云霄，本来以为已经糊弄过去，没想到江予夺又拐回去，他简直有些恼羞成怒，“你他妈是漂亮小可爱吗？半夜困得要死还有工夫摸你？”
江予夺还是拧着眉，过会儿才啧声转身走开。
“……操。”程恪小声骂句，抱着被子倒在床上，这也太丢人。
“扛着啊。”江予夺很平静地回答。
程恪顿顿，拿起手机：“先量量体温，看看是多少。”
“嗯。”江予夺点点头。
程恪查下发烧应该怎办，说得都差不多，大量喝温水，酒精擦全身……擦全身？喝姜糖水，以及吃退烧药。
“姜糖水没错，”程恪说，“可以喝。”
虽然这巴掌因为惯性拍得有点儿重，啪声，不过江予夺没什反应，他也就没收回手，在江予夺脑门儿上按两秒。
滚烫。
这温度昨天晚上他就应该反应过来，昨天晚上戳江予夺后背时候，就能感觉到是滚烫。
“你他妈火体个屁，你就是发烧！”他说。
“……身上平时也热，”江予夺把体温计夹好，“就是好像没有这热而已。”
江予夺进浴室，先拧开凉水洗洗脸。
感觉脑子有些晕，不是没睡醒或者没睡好那种晕，也不是眩晕发作那种晕。
应该是……
泼脸凉水之后也没有什好转，就被冰凉水激得有点儿难受。
发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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