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找
，是想告诉你现在已经好
，”罗姐
声音很柔和，“还是想要让看到你表现，然后告诉你，你已经好？”
罗姐这句话有些绕，但江予夺还是马上听懂，他看着罗姐，没有说话。
罗姐沉默
小会儿：“那你愿意去那里，做些小测试吗？”
江予夺没有说话。
“小江，”罗姐在他手上轻轻拍拍，“没关系，不想去就不去，们可以就这
聊天儿，你定时间地点，出来就行。”
“现在没什问题，”江予夺说，“也不需要测试和……各种评估，只是来跟你聊聊，普通聊天儿，随便说那种。”
“好，那就普通聊天儿。”罗姐看着他。
东西都上齐之后，罗姐看着他：“怎这个时间出来？不在朋友家里过年吗？”
罗姐不知道陈庆名字，只知道他有个关系很铁朋友。
“想跟你聊聊。”江予夺拿起块小脆饼，咬口。
不好吃，而且还是咸，不过他直告诉罗姐他喜欢吃小脆饼。
“聊什？”罗姐问。
“不要用心理医生那种说话方式，特别注意措辞，特别注意反应，”江予夺也看着她，“不是你病人，也不是病人。”
“行，”罗姐笑起来，喝口咖啡，“你不是病人。”
“不是，”江予夺说完之后又很快补充句，“现在不是。”
“小江，如果你希望们就是普通认识人之间那样聊天，姐姐就随便问？”罗姐看着他。
“嗯。”江予夺点点头。
江予夺又咬口小脆饼，没有说话。
“还经常看到他们吗？”罗姐放轻声音。
江予夺停下，抬眼看看她：“没，很少看见。”
“比以前要少吗？”罗姐又问。
“嗯。”江予夺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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