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
，”江予夺皱眉看着他，“
个大姐。”
“不少，挺多，”江予夺揉
揉鼻子，“但是……
以后直这样吗？卢茜应该是想帮吧，这些事她请别人做，用不着这
多钱。”
“怎突然想到这些？”程恪坐到他旁边，跟他挨着。
“也不是突然，”江予夺想想，“不知道，也没什手艺，锯木头时候……也算是突然吧，说不清。”
“你是想学点儿东西或者能干点儿什，对吧？”程恪问。
“嗯，”江予夺点点头，“……心理医生问过，好以后，有什计划，说不上来，反正就……总得有个计划，是吧。”
“也不难嘛，”他啧声，“可以去做木工。”
程恪笑笑没说话。
“你觉得做木工怎样？”江予夺转头看着他。
“挺好，”程恪点点头，“手艺好木工师傅想请都得排队。”
“是。”江予夺拿着电锯盯着板子，过会儿又转过头，“出租房那儿住个木工，但是估计水平不怎样，要不也不会在那儿租房子。”
是面对现实和虚幻不同反应，那从江予夺表现来看，他是会区别对待。
可是……
程恪皱皱眉，突然很想见见那个心理医生。
如果真有这个人话。
江予夺把工具拿过来，往地上放：“看下，感觉应该没什问题。”
“是，不过不用急，”程恪说，“慢慢来，可以跟商量。”
江予夺偏过头看着他。
程恪笑笑。
“笑屁。”江予夺说。
“你心理医生，”程恪试着问句，“是男还是女？”
程恪看着他，过几秒才猛地反应过来：“你不会是真想做木工吧？”
“不知道，”江予夺把电锯关，转身坐到木板上，皱着眉，“就是……你觉得是不是……”
“你不是直在帮卢茜做事吗？”程恪问。
“嗯，差不多吧，她牌舍和出租房有什事儿都是叫去，”江予夺说，“个月或者两个月会给钱。”
“钱少？”程恪又问。
“那行，给你画出来。”程恪点点头，拿粉笔在地上给江予夺画下水泥倒模形状，再标出尺寸。
“这不就是食堂蒸饭盘子吗？”江予夺说，“你直接买个那种盘子往里倒不就行。”
“……那个不够大。”程恪说。
“哦。”江予夺点点头，“行吧。”
江予夺虽然没用过电锯，也没接触过这些活儿，不过动手能力还是相当强，拿起板子第下就锯得很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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