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江予夺蹭
蹭眼睛，“
不知道为什
哭。”
“不需要为什。”程恪抱住他脑袋，看着他自己横七竖八贴上去
几片纱布。
“别看。”江予夺说。
“好。”程恪应着。
江予夺扳着他腰，把他往后转过去，然后搂着他，把脸按在他后背上。
桌就在吧台坐
溜，后边儿再站溜，谁有闲工夫还可以去厕所占地儿，完事儿来找领钱。”
陈庆和大斌走之后，程恪松口气，坐在椅子上搓搓脸。
“真幼稚。”江予夺说。
“随便吧，只要不打架，怎都行。”程恪说。
“你是怕出事吗？”江予夺看着他。
在程恪还没反应过来他这是要干什时候，就已经听到江予夺哭声。
就贴在他背上，很大声。
程恪直觉得，哭声是能听得出情绪，真哭，假哭，高兴哭，难过哭，熊孩子滚地哭，每种哭泣声音，都能听出不同情绪。
江予夺发泄式哭泣里，却没有发泄过后轻松，程恪听到只有难受。
“不是怕你出事，”程恪说，“是不让你出事。”
江予夺没说话，盯着他看很长时间，然后咧嘴笑笑，眼泪就跟着笑容滑下来。
“你刚才没哭完对吗？”程恪趴到桌上，伸手在他脸上摸摸。
“嗯。”江予夺应着。
“没事儿，”程恪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想哭就哭吧，你长这大，还没有这样哭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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