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恪坐在吧台后头，听着米粒儿给他说今天要来面试
几个人情况。
“弹钢琴俩都是学生，
不太会听，这个得你听听判断，”米粒儿说，
“行，”陈庆点点头，“跟他们吃点儿东西去。”
程恪转身要走时候，陈庆又两步跟
过来：“积家。”
“嗯？”程恪看着他。
“有……什
消息吗？”陈庆问。
“还没有。”程恪说。
程恪正想说话，听到大斌带着笑声音：“操。”
接着是另
个小兄弟声音：“过瘾，操。”
“文明点儿。”程恪笑笑，从兜里摸烟出来。
“恪哥，”陈庆拿出打火机帮他点烟，“你行啊！装逼装得比三哥还地道啊？”
“不是个风格。”大斌在旁边说。
“你这儿是租吧，”程恪拿过杯子喝口橙汁，“你回去问问，这条街姓什。”
张大齐转过身，虽然依旧是脸不爽，但冷笑收起来：“什意思？”
“你要开你酒吧没人管你，”程恪说，“也没人收你保护费，你不没完没，也不会有谁吃饱撑找你麻烦。”
张大齐身后站着个人打个电话凑过来在他耳边小声说句什，张大齐眯缝下眼睛，看着程恪。
“这事儿到这儿就算过，都消消停停大家都好说，”程恪站起来，“这酒吧不想干也就句话事儿，张老板想试试也行。”
陈庆没说话，失望写满满脸，看上去有些难受。
“有消息保证第时间通知你，”程恪说，想想加句，“你要有消息也要告诉。”
“嗯。”陈庆点头。
程恪拍拍他肩，转身走。
江予夺逃跑第天。想干他。
“今天这要是三哥……”陈庆说到半眼神突然暗下去，没再继续往后说，只是压低声音换个话题，“不过这管用吗？这条街是你爸没错，人家问就知道你他妈都被扫地出门……”
“两回事，”程恪说，“就是被赶到月球上去，真低头跟爸打个星际电话，这事儿也能办。”
陈庆笑起来：“爽！”
“爽！”几个人跟着喊声。
“要回去，明天还得忙天。”程恪说。
说完他把手里杯子往地上扔：“走。”
“走！”陈庆挥手。
程恪往前走两步，跟张大齐面对面站着，沉默几秒之后，张大齐往旁边让让。
程恪踢开滚到脚边杯子，从他身边走出卡座。
走出酒吧大门之后，几个人都沉默着，跟在程恪身后，也没有散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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