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程恪点点头。
老爸
个人去
，估计就是想找他，但又放不下架子跟他说，只能偶遇，他如果现在不过去，老爸大概就会走人，还有没有下次偶遇就不好说。
因为老爸肯定知道店里
人会通知他，他要不去，估计老爸怒之下能把那边已经开始找人在设计店面给收回去。
“
会儿就在外头，不进去，”江予夺开着陈庆私人电动小轿车，带着程恪往那边开，“怕你爸看见会不爽。”
“有什
不爽。”程恪说。
他拿出来看眼：“餐厅打过来，不知道什事儿。”
“程哥，”接起电话，慧慧声音就传出来，“两分钟之前程总过来。”
“哪个程总？”程恪下没反应过来。
“你爸爸，”慧慧说，顿下又重新说遍，“您父亲。”
“哦，他个人吗？”程恪有点儿想笑。
马进店。
“下午这儿没什事儿，”江予夺说，“咱俩去商场转转吧，想买衣服。”
“你不是批发市场买衣服。”程恪说。
“不是咱这个商场，”江予夺指指路那头，“直往那边走，有个服装批发市场，陈庆发现，说东西便宜得跟白送样。”
程恪叹口气：“不去，就在商场里买。”
“还吃着药呢。”江予夺皱皱眉。
“你以前没治疗都不怵他，”程恪说，“现在治疗着呢怎还怕。”
“不想影响他对你印象，这刚有点儿转机。”江予夺说。
“跟爸，”程恪捏捏眉心，“无论有没有你，无论努力不努力，都不可能像正常父子那样亲密无间，们这多年都没
“个人，在二楼，”慧慧说，“芳姐上去点单。”
“二楼今天下午是不是有表演？”程恪问。
“嗯，已经在表演着啦，”慧慧说，“这会儿可能就在看着呢吧。”
“好知道。”程恪挂掉电话，看江予夺眼，“得过去趟，爸在店里。”
“也去。”江予夺说。
“你是不是觉得开个店就有钱啊？”江予夺说，“少爷，还没开业呢，直都在往外数钱，连毛线都还没进来过。”
程恪没说话，拿出钱包翻半天，在角落里找到放在这里头有好几个月都没用掉个毛钱硬币。
他拉过江予夺手，把硬币放在他手心里：“毛，进来。”
“操，”江予夺笑半天，“行行行行，商场，就这个商场。”
逛商场也就逛半小时，刚给江予夺挑两件T恤，程恪手机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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