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块金表吗？”晏航问。
“嗯，”初
有些不安把手在衣服上搓
搓，“要不
再，再去看……”
“不用。”晏航说不上自己是松口气还是心里揪得更紧，就感觉整个人像是悬着，哪儿哪儿都不实，往下压也压不到底。
老想拿点儿什
东西
到底在哪里！
他把衣柜里
衣服件件拿出来摸着，但老爸衣服就这几件，拿没几下柜子就空。
他又伸手在柜子里细细地摸遍，没有。
最后他狠狠地把柜门甩上，有些恼火地往椅子上踢脚：“操！”
“晏航？”客厅那边传来初声音。
再过夜，这屋里烟味儿就会散尽。
晏航在屋里站几秒钟，走到床边，拿开枕头。
枕头下面没东西，他又抖抖枕头，没有东西掉出来，又抓着枕头捏遍，没有。
掀开被子，没有，抖，没有，抓着被套捏遍，没有，毛巾被抖开也没有。
床单，床板，床下。
很快地点点头：“好，去看，你等，等会儿。”
看着初快步往街对面过去，晏航才关上门，拿着菜进厨房。
想把菜拎起来放到案台上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手抖得厉害，怎也抬不起来。
他不得不两只手块抓着袋子，才把东西放上去。
松开袋子时，手像是失去支撑，抖得他都想跟着节奏跳个舞。
他转过着，初站在窗户外面，窗户跟两个屋子门对着，大概是看到自己样子，初脸上表情有些不安。
“去看吗？”晏航走过去把门打开。
“看，”初点点头，“但是过，过不去，警车，救护，车都在。”
“看到那个死人没？”晏航看着他，感觉自己有些喘不上气。
“盖，上，”初摇头，“就看到，块金，表。”
都没有。
他过去拿起老爸搭在椅背上衣服，没有，他有些烦躁地把衣服扔到边，再拉开衣柜。
那封信，到底在哪里？
老爸不可能随身带着那封信，那个信封很旧，但点折痕都没有，信只能是在屋里。
但是屋子就这大，东西就这几样，老爸东西更是少得像是个只出差两三天人。
他撑着案台低下头，闭着眼用力地吸气，再慢慢吐出来。
再吸气。
再吐气。
稍微缓过来些之后，他咬咬嘴唇，猛地转身走出厨房，进老爸房间，打开灯。
老爸屋里切如常，叠好被子，叠好毛巾被，胡乱搭在椅背上衣服，还有残留着很淡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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