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出息！”姥姥
巴掌甩在
初后背上，“还旷上课！你怎
不直接去退学呢！”
初没出声，盯着洒地
紫菜蛋花汤。
腿上脚上火辣辣地疼。
汤是他从厨房端出来时候被姥姥把掀翻，盆汤全浇在裤子上。
姥姥生气很正常，他不回家吃饭没有跟家里说，老妈和姥姥姥爷直等到现在都还没吃饭。
这个人死在河边，身份还没有确定，现场目击者说他是从街对面胡同里跑出来。
街对面胡同。
街对面胡同大概距离他们租这个房子五百米，其实不能叫胡同，只是两边院墙形成个通道，过不车，只能走行人和摩托。
画面切到胡同时，晏航看到地上有大片还没有清理血迹。
他皱皱眉头。
有，他让初帮他跑腿儿。
这种下意识地在有可能出现危险时候把自己尽量隐藏起来行为，老爸并没有刻意教过他。
但这多年这样生活，老爸教他打架，教他自保，教他看人，这样意识早就已经藏在他脑子里。
新闻音乐响起时，他拿着酒杯手轻轻抖下。
满杯酒洒出来，他舔舔洒到手上酒，没有看屏幕，只是垂着眼睛盯着茶几上花生豆。
今天直琢磨着陪晏航，他忘给老妈编个瞎话。
“先去冲下水。”姥爷在边挥挥手。
“冲什水！烫死他得，不给他点儿厉害他都要上天！”姥姥手叉腰手指着他，“你瞅他最近，高兴回来吃，不高兴屁都不放个就没影儿！”
其实是高兴就不回来吃，回来吃饭并没有什可以高兴地方。
初轻轻扯下裤腿儿，让裤子不贴在腿
之前河边镜头里就能看到血，非常多，那个人身边全是血，他应该是在胡同里被人捅再往河边跑，倒地之后大量失血死。
……那胡同里为什还会有这多血，是谁？
捅他又是谁？
“案件具体情况还在进步调查当中……”
这个新闻很短，两三分钟之后就换到两个老头儿在公交车上抢座打起来另个新闻上。
“今天下午六点左右，在市东区发生起疑似严重斗殴事件……”
电视里女播音员说出这段话时候，晏航心里抽下，仰头把杯子里酒都喝，盯着屏幕。
但耳朵里却有些听不清她在说什。
“临河区派出所接到报警……人失血过多当场死亡……现场大量血迹……”
晏航盯着电视上拉着黄色警戒线熟悉街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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