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要饭吧-
你帮
留意
下有没有兼职吧，想打工-
行
晏航笑
笑，琢磨着干点儿什
比较合适初，不用多说话，不占用上课
时间……
正出神呢，有种奇怪不安感觉让他往右边看眼。
这会儿面对着马力，他没太控制，只保证骨头不断就行。
每拳每脚都结结实实。
最后马力终于抱着脑袋出声：“航哥错……真错，你放过……”
晏航又把他揪出来，在地上踢两脚才停手。
马力躺在地上，抱着头动不动。
在马力要拐弯时候脚踹到他腰上，把他从车上踹下来。
接着没等马力起身，晏航过去对着他脸又是脚蹬下去。
马力过能有十多秒才喊出声，但晏航手里刀贴到他脖子上时，他又立马没声音。
商场后面是大排垃圾桶，他拎着马力衣服，把他拽过去。
“晏航！”马力咬牙低声说，“知道是你！”
分过去。”
“你这月再出错就让你过去。”晏航说。
“拼死不会出错你放心。”张晨笑笑，跑进女更衣室。
晏航换好衣服，走之前路过餐厅，看到王琴琴谈话还在继续，服务员们脸麻木。
他迅速地下楼。
总觉得感受到某种视线。
右边人行道上来来往往人，下班，出来逛
晏航甩甩手，沉默着转身往另头走。
回到大街上，听到车子喇叭声，身边行人说话声，商店里传出音乐声，他才慢慢找回些实感，而自己身体里怒火也总算是平息些。
走到公交车站，他靠在广告牌上，给初发个消息-
明天上课吗-
是啊，不过不太想上课-
晏航没出声，对着他肚子又是脚。
他希望马力认识不出来他，但如果马力真认出他，他也无所谓。
打到这人什也不敢说为止。
马力被他扔到两个垃圾桶中间，接下去五分钟时间里，马力都没再有机会站起来，只能直抱着头。
晏航很久没有这样打过人，上次是打初那个同学，还没敢下重手。
平时他般不走员工通道，他没有车，每次都是直接从大堂出去坐公交或者溜达几站地回去。
今天他也照样从大堂出去，然后绕到酒店员工停车场那边路口。
马力平时骑小黄车，但每次都会把小黄车藏到停车场里。
今天果然还是老样子，慢悠悠地骑着车出来，拐上酒店和旁边商场之间小路。
晏航戴上口罩，悄无声息地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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