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初
应
声，扯起衣服把手伸进去，唰唰就是两下，“够狠吗？”
“……非常狠，”晏航都能感觉后背有点儿火辣辣，大概是仰躺压着
时间长再这
抓，“再来两下不那太狠。”
初又轻轻抓两下：“刚是，不是太用，用力啊？”
“没，”晏航笑笑，“舒服。”
初拿椅子坐到床边，拿出手机看眼，叹口气：“没电。”
“去买手机，”晏航说，“顺便吃点儿东西去。”
“陪护马，马上到，”初帮他把被子拉好，“他来
再，再去。”
“哦。”晏航掀开被子，伸手进去想把衣服扯下，这病号服也没点儿弹性，还松松垮垮，就这翻个身，就全拧劲，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别动。”初抓住他手腕，小心地放回床上。
“总得扯扯衣服挠个痒痒吧，”晏航说，“没那夸张，又不是手断。”
“崔叔说你卡，里有钱。”初拉开床头柜抽屉，拿出他钱包。
“老崔这个没人性，”晏航啧声，“生日就送盒蜡笔棒还他妈拿走六根，现在都身残志坚他手机都舍不得送个。”
“你志也不，怎坚，”初拿出他卡，“昨天跟你，块儿手术，那个人，嗷嗷叫着进，去，这会儿人走，走廊上溜，达呢。”
“坚个给你看看，”晏航笑，“想侧着躺会儿，你扶把。”
“好。”初走到床那边，把手垫到他后背下面，“你别用力。”
“你晚上回去趟，”晏航说，“不想穿病号服，你去拿几件衣服过来，顺便拿你充电器。”
初看着他没出声。
“再睡个觉。”晏航说。
“
“你……是扯，扯衣服还，是挠痒痒？”初问。
“现在是扯衣服，会儿可能需要挠痒痒，”晏航说，“从昨天到现在还没挠过痒痒呢。”
初站在他身后，也看不见表情，过会儿才感觉到他把被子掀开。
衣服扯得很小心，晏航感觉初比他这个受伤人紧张多，虽然他不想开口，但实在是衣服这扯舒服，立马后背就痒，秒都等不。
他只得又说句：“后背痒，顺便挠下吧，狠狠挠那种。”
晏航没用力，初把他托着慢慢推成侧躺。
“劲儿挺大。”晏航说。
“般大，”初说，“给你转，个三百六，十五度没，没问题。”
“闭嘴。”晏航笑两声。
“三百六，十度。”初又纠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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