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
是钢镚，精吧？”初
说。
晏航笑
起来，好会儿才停下，再看着他
时候，脸上表情变得有些严肃。
“也不算小孩儿吧，”晏航看着他，伸手在他嘴唇上点下，“起码现在……也不太能把你当个小孩儿看。”
“嗯？”晏航看着他。
“觉得是，是个小孩儿？”初问，“就是，把当小，小孩儿看？”
“干嘛问这个？”晏航笑笑。
“就想问问。”初说。
“第次看到你时候，以为你是小学生呢，”晏航说，“你穿着校服才知道你应该是上初中。”
儿坐着吹风。
“冷吗？”初问。
“不冷。”晏航把胳膊搭在他身后椅背上，手指在他肩头下下点着，像是在打节奏。
初很喜欢现在这种气氛。
就他跟晏航两个人，说话，或者不说话，都因为能感觉到晏航身上微微温度而惬意。
“因为矮吗？”初叹气。
“不是，”晏航看看他，“因为你怯生生。”
“哦，”初想想，“那后，来呢？”
“后来啊，”晏航仰仰头，看着天，“后来就……有点儿说不清，边觉得你长大很多，边又还是觉得你很小。”
晏航竖起小拇指：“就这
点儿。”
“要变魔术给你看吗？”晏航说。
“左手也，会吗？”初问。
“哦，忘，”晏航笑起来，“左手可以玩钢镚儿，不过变不，没右手快，会露馅。”
初笑会儿，又看着地面发会儿愣。
“晏航，”他偏过头，“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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